求的,直接爬了过来拉住汉子的腿,把头抵在汉子的腿上说,
"我还有个女儿,当年还没大旱时,长的可好看了,水灵灵似的,
本来要说亲,谁知让旱情给耽误了,大爷你一定会喜欢的。"
那大汉听了顿时起了贼心,便点头答应,
"下回若又是你来,让我白干了,我都不想,找你女儿过来,让我满意了,你们何止能拿到这小小块烟肉,想要盐想要鲜肉,我这都有。就怕你女儿不合我意。"
妇人擦干眼泪,笑着说,
"会的会的,我女儿包大爷你满意。如果可以的话,在这种时候,能服侍你们这一群爷们,不愁吃穿的也是她的福份。"
刘宗宇几乎被眼前的事气的发抖,他把心给静了下来,等那大汉离开后,才发现自己被盖在一大竹篮上,双手双脚被麻绳直接绑在木桩子上,就像是头待宰杀的羊牛。
他小心挪动身子,仔细找探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把他手上的麻绳给磨断了,随后才发现这几个贼人真是迷糊,绑他在木桩上的结,竟是只顾着打死他手腕的结,忘了他是人,可不是不知变通的牛羊,这才让他有了脱身之机。
刘宗宇这才能离开木桩子,先用手解开自己的脚,但双手腕上的麻绳,到还是得割开,他突然想起,既然这里有存放肉,那肯定也会有刀具。
他便轻手轻脚的慢慢挪动打探,才发现自己像是身处在灶火房的仓厨之地,他从存放柴火跟草堆的仓房往前走,谁知隐隐约约的像是闻到在烟熏肉品的气味,他沿着气味。发现在烟熏的气味是从屋外传来的。
他因为饥饿的关系,更是大的胆子,想去看看这地方到底有什么吃的。
他往前走,走到刚才那汉子奸淫妇人的地方,这地方像是个让人吃饭的灶房,他看着那个用来行淫且不平的木桌一眼,又想起刚才那诡异的画面,但因为饥饿的关系,他便寻着记忆去找,那汉子给妇人拿的肉,不找还好,一找就找到在厨木柜里竟有多片微湿半干的腊肉片。
刘宗宇饥不择食的就先啃了两块,谁知道像是吞了急了,有点噎住了,便又急急忙忙的往后走去寻找水源,可这该死的地方哪里会有水,他最后只好又回到刚才绑他的木柱子,凭借着木柱子来压腹,进而把噎在喉里的肉给吐了出来。
他些微喘了口气,慢慢把没啃完的肉放在兜里,准备带着逃走。
他从往后走,本想着这种灶房肯定会有后门才是,他摸索着往后走,谁知越往后走,烟熏肉品的烧柴气味就更浓厚,股股的浓烟发散在此地,他在鼻尖前把气味给挥走,在饥饿时这种味道又更让肚里泛出酸来的难受。
再快走出这长屋时,他突然听到屋外的灶炉前,像有人在说话,跟诡异的砍劈声,他警觉的就低着身子又躲了进去,他吞了吞口水,手不自觉地发抖,慢慢地只露出一只眼睛,去观看外面是不是有人在把守着,他想看看这两个人的身材怎样,或许他有把握能一挑二的,把外面两个都干了,再逃走。
谁知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把他刚吃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外面两个光裸上半身的汉子,正分工的肢解一个个的人尸,他还没细看,就只看到一光头汉子,在树下把一发烂的女尸开膛剖腹,下面有个木桶接了那些从腹中挖下来的腹水内脏,另外个汉子把木桶给搬走,又在尸块上撒上了盐,把人心脾肺肝的内脏全给捞了起来,一付付的挂在烈日下抹盐晒着,刘宗宇只看到这里,就呕吐到不行,心里又想起刚才吃的那几块肉块,只觉得脑子发胀的浑身犯呕。
刘宗宇几乎小心翼翼的,又不敢大声的呕出声的,把胃里的东西跟酸水都全呕了出来,吐完之后,他整个人几乎是软飘飘了。
但这地方竟是在做这种吃人肉的勾当,他突然想起骗他的那个老大爷,从河里涝起那么多的尸首,该不会都是……
想当然,他知道如果他再不跑,下一个被当两只羊宰来吃的,就只能是他了。
刘宗宇突然想到,刚奸淫妇人的大汉好像说了,他们这里什么都有,甚至也有盐,他便回头找了除了肉,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果腹,最后他搜到了几块面饼,他撕了几小块全部吃下肚,又藏了几包盐后,拿了一把厨刀,就又往后走,准备跟那两个汉子拼了。
谁知道刘宗宇还没有走成,就听到前头传来女子的哭喊声,刘宗宇突然想起,该不会是刚才那个被奸淫的妇人,真的把自己的女儿给送过来让人奸淫,用来换肉吃了?刘宗宇几乎全身起冷颤,他不知道这里竟是比地狱还要可怕,为了吃肉,竟可以把自己的亲生闺女,送来被这些汉子贼人糟践。
刘宗宇听到女子破碎又撕裂的哭声,内心的愤概让他几乎血脉喷张的毫无理智,他提了刀就冲了出去,直接手起刀落的就把那名正在奸淫女子的大汉,从身后给一刀砍喉,直接把人砍死了。
那大汉被割半的喉颈,血如水柱不止的往外狂喷,甚至还直接喷溅在那个躺在木桌上,被奸淫一半的女子。那女子满脸泪水跟血珠的,往那大汉给踢了一脚,然后失控的埋首,直接就趴在刘宗宇的腰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