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对他情深一些,他既分辨不出,自然也能满心愉悦,那样真不真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正如古华夏三国时代的刘备刘皇叔,在后世评价里就是宽厚待人,他既能一生都持之以恒,是否内里藏奸就无所谓了。
于是维桢抓住沈飞的手嫣然一笑:嗯,沈飞,我相信你,我也是同你一样的。
她这样一副绝色的皮相,配上妩媚的笑容,温柔的情话,长眉连娟,微睇绵藐,铁石心肠的人都能被她打动。
沈飞惊喜若狂,恨不能把五藏六府一齐挖出来捧到她脚下,满腔的话语无法诉诸于口,唯有抱紧她,一面在她眉心嘴角细细亲吻,一面喃喃道:宝贝儿,真好,我爱你,我爱你 维桢咯咯娇笑起来,抵着他的胸膛道:别闹了,你都还没跟我说清楚柏妮丝学姐的事呢。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柏妮丝是多米尼克的呃,朋友。有一回哥们几个到酒吧玩,多米尼克把她带来介绍给我们认识。
维桢笑:朋友?女伴吧,多米尼克学长那人呀,呃,有些不太检点。她从不在背后说人,这样的话已有点重。
她笑容一滞,不可置信地望着沈飞,柏妮丝学姐和多米尼克学长不可能是君子之交。你又跟她、你们你俩是不是发生过,发生过她张口结舌,这样混乱的事情不是她能够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