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势,略猜到他的意图,心慌意乱地伸手去推他的头,骇得声音都尖利起来:别这样,你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莱昂不敢逼得她太紧,反正往后多的是机会舔啜品尝她的滋味,不急于一时,便依了她的意思站起来,一手将裤链扯开,嘴里调笑道:好,好,老子什么都听你的。既然宝贝儿迫不及待,咱们不玩了,直接来做罢。
方瑾儒情知躲不过去,便紧紧闭上眼将脸别到一旁,只希望他能速战速决,快些完事好放了自己清净。
莱昂往狰狞异常的家伙上沾了些清液,捏住方瑾儒的下巴将她的脸拧回来,宝贝儿,你躲什么呀?睁开眼睛看看我不成么?
方瑾儒抿紧嘴唇不愿搭理他。
莱昂一眼不眨地欣赏她芳泽无加,铅华弗御的秀靥,用手指蘸了些水液淫狎地抹到她的唇上,邪笑着道:瑾儒,你再不张开眼,老子就要插你的小嘴了。
方瑾儒且惊且惧地掀开眼皮,你话音未落,已被莱昂攫紧了一条大腿,挺身势如破竹地捣进体内,登时五脏六腑仿佛被撞散了一般,疼得她浑身抽搐着瑟缩成一团,嘴里漏出了几声破碎无助的呻吟。
莱昂一搅进她紧窄温软的体内便爽得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惬怀地戏谑:真是个活宝贝,这样出其不意地进去,紧得简直要男人的命。下身毫不停顿地大动起来,动作急切而凶横异常,每一下都直没到底,身体撞击时皮肉摩擦,水声淋漓,糜丽得不可思议。
他显然满意之极,沉声笑着道:宝贝儿,不愿意怎么还湿成这样?果然是个敏感的尤物,爽死老子了。见方瑾儒环着胸一副婉拒的姿态,便随意扯开她细嫩的手臂攥紧了按在桌面上,让她的身体平摊开来,无遮无挡地横陈在自己眼前。
方瑾儒久未经历情事,这两日又被莱昂不加节制地折腾,身体随便一碰便酸软难受得紧,下身火辣辣地刺疼,被弄了一会脸上已淌满了冷汗。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两排鸦翅似的睫毛不住地颤动着,将泪水强忍回去,到底遏捺不住,软声哀求道:莱昂,你轻点罢,我好难受。
莱昂早已舒爽得忘乎所以,听了这话略微楞神,没料到方瑾儒今天竟然愿意一再示弱,如此雪肤泛红,慵怯乏力地匍匐在自己身下,其姿色妖态更胜桃李。一股热血冲上头顶,恨不得将她揉作一小团含到嘴里去疼爱才是好,便放缓了进出的幅度,又把她半抱起来拥入怀内,嘶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柔情蜜意,好,我慢点,你就是我的祖宗,我什么都听你的吩咐。宝贝儿,要是一直都这么乖多好老子他娘的爱你爱得连原本的祖宗是谁都忘了。
低头贪恋地端详着她绝艳的脸庞,目光落到那双殷满的红唇时喉头一动,便吮了上去,内里桂馥兰香的贞清气息令他神志都有点蒙昧起来,不免遐想联翩:后面那处,以方瑾儒保守高傲的性子,必然是宁死不让碰,他从来不敢痴心妄想,不过若是能弄一弄上面这张小嘴,必定是风情别样的销魂滋味。
方瑾儒对这样的亲密无间甚为抵触,勉强忍耐了片时,便挣脱他的唇舌纠缠,将头扭到一旁。
莱昂正置身于极致的快感之中,丝毫不以为忤,就势去嘬吻她耳后小片白净的肌肤,大手抓起一团晶莹丰腴的美乳把玩,一面失神地喃喃道:宝贝儿,放松点,太紧了这样难得的美人,让老子怎么舍得放你走见方瑾儒这两天身上被他亵玩出来的斑驳痕迹还未褪下去,便懒洋洋地随意挑了她身上尚未被凌虐过的白嫩皮肤搓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