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尹真真。她撅着屁股,仰着头,整个人呈一个s形,像一条柔韧的波浪。
她的眼神已经有些沉醉迷离,修长的脖颈下,雪白的娇乳被那双深色的大手肆意揉挤,两手都拢不过来,从指缝间溢出,下面是他的黑色丛林,对比鲜明。中间夹着他胀大的肉棒,简直快要爆炸。
房间里回荡着尹真真的轻喘,以及南茶弄出的啧啧舔舐声。
尹真真这时已经腿软得站不住了,全靠南茶托着她的屁股。
南茶跪坐在地,将她瘫软的两条腿架到肩上,更加深入地用舌头探索深处。
舌头又软又短,总是不得劲,尹真真几乎趴着,连弯腰都做不到,被他刺激的小腹一阵阵抽搐。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蜜液漫过舌尖,都来不及吃下,从南茶的嘴角流出下巴,蹭的到处都是。
快速抽插几下之后,南茶忽而抽离,舌尖舔了圈殷红的嘴角,像只餍足又狡猾的猫,满脸都是她的水光。
尹真真还沉浸在忘我的刺激中不可自拔,小穴不受控制地张合着,流下一缕缕淫水,在地上积成一片。
南茶伸手接了点,抹到她胸上按揉着,恶意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姐姐水好多啊,家里都要被淹了。”
尹真真浑身泛红,泣不成声埋在齐臧结实的腹肌上。
胸被淫水浸湿,有了润滑,齐臧更加畅通无阻。
下面越发空虚,尹真真急得快哭出来,“你快进来!”
南茶轻轻按抚着她的胸,一边细吻着她的脖颈,提醒着:“进去哪里?姐姐,我不太懂哎。”
尹真真一滞,想起来南茶在床上时最喜欢要她说些粗鄙的话助兴,越粗俗越能激发他的欲望。
尹真真本来说不出口,可每次被他弄到高潮时,他就抽身而退逼她,她唯有妥协,慢慢也就习惯了。
但……那仅限于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是她迁就他的小癖好,就像她愿意为齐臧搞点小情趣一样。
现在齐臧就在面前,她怎么好意思对着齐臧说!
尹真真不语,沉默忍耐着小腹的灼热,发泄似的吞吐着齐臧的阳物,不让自己有说话的可能。
齐臧挑了挑眉,摸了摸她鼓起的两颊,“什么话是能对他说,不能对我说的,嗯?”他用力一顶,尹真真喉咙一噎,眼角都湿润了。
南茶还托着阳具在她蜜穴前撩拨着,尹真真后退想迎上他,没想到他也跟着后退,就是不让她得逞。
可恶!!尹真真吐出嘴里齐臧的巨物,想坐上去,拿他解馋。没想到齐臧按着她不让她起来。
“说。”他来劲了。
两个男人的耐力都惊人的可怕,尹真真实在忍不住了,闭眼开口:“插我吧。”
她说的快速且含糊,但两人都听见了。
齐臧第一次听到她说这种话,眼中有什么情绪被触动,本来已经快释放的阳具又硬了几分。
但这对南茶来说还远远不够,他鼓励似的浅浅插了一下,说:“插过了。”
不够,不够!!尹真真快疯了,却没力气吼,只能有气无力地央求着:“用力插我,求求你们。”她又羞又急,呜咽起来乱喊:“齐王哥哥,阿弟,用你们的两根大鸡吧插死我吧。”
齐臧的兽欲被唤起,他按着尹真真的头,强迫她整根吞下自己,用力一顶,撞断她的声音。
南茶的阳具同时深深插入,终于被填满,尹真真爽的喊不出,竟然翻了白眼,一丝不落的被齐臧看见,他没忍住笑出来
怎么翻白眼也这么可爱啊
可是随即想到,这是她被南茶插入时的反应,齐臧就笑不出来了。
心里还有点酸。
南茶托着尹真真的臀瓣奋力抽插,像头公牛似的,尹真真简直被他插丢了魂,一时忘了嘴里还塞着齐臧的阳具。
齐臧不服输的也卖力挺动起来,两根阴茎约好了似的,一进一退,尹真真觉得他们在拔河,自己快要被撕裂了,叫都叫不出来。
三人激战了一会,他俩又改变了攻势,同时进退,齐臧用力顶身的时候,尹真真忍不住后退,南茶的阳具就逼上来,将她两头堵死。
每次顶到深处,喉咙和小穴都有点受不了,尹真真趁着他们抽出的间隙摆手喊停。
然而没人听她的,南茶扶着她纤细的腰肢,不时拍拍她的翘臀,轻声道:“明明是姐姐先向我求助的,这才多久就想结束?这样插姐姐舒服吗?”
他又是用力顶到宫口,尹真真闷哼了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有些到了极致,但谁也不肯先射,都想证明自己比对方久。
尹真真已经体力不支,昏昏沉沉地瘫在齐臧身上,任他们较劲去。
最后一个挺刺,实在太深,她被插清醒了,然后便感觉到两股激流同时注入体内,一股冲刷口腔,一股冲刷子宫。
男人们粗喘的呼吸声交替在卧室起伏,夹杂着女子的轻哼。尹真真累得连吐出阳具的力气都没有,她下颔有些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