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疼宝宝!”
傅玹一寸一寸把阴茎推进女儿的嫩穴,陈妡被粗大的肉刃劈开密合的穴肉,久违的侵入让她酥麻战栗又酸胀难受,她哭吟:
“不行!撑、撑坏了!爸爸出去…”
傅玹对女儿的秘密了若指掌,他找到肉壁上的嫩芯,用龟头轻戳,很快陈妡就不再抗拒了,只剩甜蜜的娇哭:
“嗯哦!呜呜~哈啊!爸爸~”
傅玹亲她小嘴,边告诉她:
“爸爸用大鸡巴好好疼爱宝宝,疼宝宝的骚芯,把宝宝操高潮!”
他像肉慾的恶魔,不断胁迫和引诱陈妡就范,藏在媚穴里的嫩芯,被龟头固执地戳捣,变得红肿敏感,堆积了酥酸的快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强,陈妡抽搐着潮吹了,淋了一大股热水在傅玹的肉棒上。
傅玹看着女儿失神的小丑脸,阴茎在她体内更加肿胀,他邪气的对陈妡耳语:
“宝宝被爸爸的大鸡巴操喷水了!”
他捧着女儿的小屁股重重操起来,刚高潮过的陈妡受不了这种剧烈的快感,甩头哭吟:
“不要了!爸爸,我不行了!爸爸不要!”
她越哭,傅玹越是亢奋难耐,看着她哭兮兮的小丑脸,疲倦一扫而空,下身越操越狠,少女的穴肉因为这种激烈的摩擦而扭绞,缠住了傅玹的阴茎。
傅玹呻吟:
“哦~骚宝宝!好会夹!夹得爸爸鸡巴好爽!”
他吮住女儿挺翘的小奶尖,有节奏地向上顶弄少女的小娇穴,陈妡被上下夹攻得受不了,颤抖地哭叫:
“呜~爸爸不要了!妡妡受不了了!”
傅玹低吼:
“乖宝宝,爸爸要操你小子宫,哦~爽死了!”
他控住陈妡的小屁股,用龟头磨着宫颈口,磨得陈妡又酸又麻,窄小的宫口微微张开,啜吻傅玹龟头,傅玹狠狠吻住女儿,把陈妡吻得喘不过气,粗喘道:
“骚死了!宝宝连子宫也想吃爸爸鸡巴!给你吃,全都给你吃!”
他挺身挤弄羞涩的宫口,龟头逐渐陷进柔软的宫腔,陈妡哭喘着到了子宫高潮,傅玹还不放过她,慢慢抽插子宫,用手掌按住被龟头顶凸的腹部揉,眼底都是狂热:
“爽不爽!宝宝被爸爸操子宫爽不爽!”
他还拉着女儿的手去摸小腹鼓起的位置,喘息道:
“摸到了吗?爸爸的大鸡巴在宝宝的骚子宫里!”
陈妡哭得打颤:
“不要!不要了爸爸!好酸好麻!要死掉了!”
稚嫩的少女承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子宫洒出高潮的淫水,傅玹终於满足了,他松开马眼,尽情地把囤积多日的乳白稠液喷洒在女儿子宫里,手掌捏着陈妡的乳肉,问:
“喜不喜欢爸爸把精液射在宝宝子宫里!”
陈妡被精液烫得浑身酥麻,被龟头操到酸软的子宫得到温热的抚慰,迎来绵长缓和的高潮,她下意识回答:
“唔~喜欢爸爸的精液射在宝宝子宫里!”
傅玹亲吻着她的小丑脸:
“骚宝宝,爸爸好爱你!”
陈妡软塌在傅玹怀里,被他温柔的爱抚,子宫含着龟头,父女两人交抱着睡去。
年底时,陈怡打电话问女儿要不要一起跨,陈妡正被傅玹扣在怀里爱抚呢,她对陈怡说:
“妈、妈妈,等我一下!”
她先闭麦,挣扎着要从傅玹怀里起身,傅玹邪气地眯眼:
“宝宝别乱动,爸爸疼你。”
陈妡气得脸红脖子粗:
“我要跟妈妈说话,爸爸先放开我!”
傅玹向来无法无天,他用手握着女儿还在发育的小奶子,说:
“妡妡的奶子是不是被爸爸揉大了点?”
少女的乳房敏感极了,怎么经得起男人老练的搓磨,小奶头一下便翘起来顶着傅玹掌心,傅玹邪笑:
“宝宝奶头好硬,顶着爸爸手心了,真骚!”
他故意轻轻地用掌心画圆,让陈妡的奶头被搓得歪来扭去,乳尖传来的阵阵酥痒让陈妡又是舒服又是别扭,妈妈还在电话那头等着呢!爸爸真是恶魔!
她用力拍开傅玹的手,打开麦克风,对陈怡说:
“妈妈,我想去跟你和萝丝阿姨跨年!”
毕竟也很久没见到妈妈了,陈妡当然很想念她们。
这时傅玹从后头靠上来,含着她耳垂用气音低声道:
“没良心的宝宝,想抛下爸爸孤伶伶一个人跨年吗?”
陈妡被他磁性低沉的嗓音弄得丑脸都酥了半边,她只好支支吾吾问:
“妈妈,爸爸也可以跟我们一起跨年吗?”
那头陈怡笑道:
“当然欢迎!我还以为他很排斥看到我和萝丝,只要他愿意,以后都可以一起参加我们的家庭活动。”
这头傅玹已经按耐不住,抱住陈妡亲吻她的脖子,陈妡忍着呻吟跟陈怡约好时间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