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磨蹭,肉茎缓缓抬头,铃口逐渐湿润,时琛很快便反应过来,它是要奸淫他。
天下果然无白吃的午餐,时琛受了细心照顾,以身相许,也在情理之中,它动作温和,并未使时琛不适,反倒产生快慰,时琛不曾让人碰过那处,肉茎膨胀发硬,它便蠕动起来,像只手掌那样速速揉弄。
时琛在心里喊:
「恩人,慢些,我受不住…」
它自然没有理时琛,在时琛将要出精时,那些细绳一般凉凉的东西,插进了时琛的铃口,微疼中产生极强的快意,时琛体内阳精拼了命地往外喷射,不过没有射出半滴,全被它吸收了。
它取食时琛的阳精,时琛确定了它并非人类,非妖即怪,时琛却也不怕,它对他很公平,给他药露,索他阳精,有施有受,没有哪方吃亏,时琛亦不至於感到亏欠。
如此又过许多日,时琛指尖可以轻微抬起,但身子还是无法移动,它每日取食时琛阳精一回,喂给时琛比以往更多药露。
时琛除了感恩,生出几分难言的情愫,它明显地是在做对双方都好的事,时琛恍惚觉得,它像个丈夫落难的妻子,正努力地拉着彼此往前走。
也不知它是雌是雄…
时琛不确定自己为何在意起它的性别,就像要回应他的疑惑似的,这日,它把时琛的腿拉开,微凉细绳般的东西,爬进了时琛的後穴。
时琛开口惊叫:
「恩人,莫入那处!」
他发现自己能说话了,不过无法阻止被侵入,它细细的东西在时琛穴内注入不明稠液,时琛後穴变得燥热湿润,开始发痒。
他又羞又无奈,原来它是个雄的,竟要肏自己後穴。
时琛羞臊道:
「恩人,我是男子,那处不能用来…唔…呼…」
它聚集许多条,接二连三涌入时琛穴内,酸胀酥麻,时琛从喘息到呻吟,爽得泄身,阳精又往外直射,照样被它滴水不露吸个精光。
如此这般,它日日都将时琛肏得高潮连连,前头爽,後头更爽,时琛逐渐适应,一日不被肏穴抚茎,便骚痒难耐,到後来,它不再给时琛後穴注入催情之物,时琛菊穴已会自行分泌媚液。
每日时候一到,时琛被它拉开双腿,穴内就迫不及待地湿润,时琛总是脸红着迎它入穴,口里温柔叫道:
「恩人,轻些!」
或在情热时呻吟:
「恩人,重些!」
它依旧不理会时琛,自有其节奏,时琛感到自己就像它的玩物似的,只能被它用它的速度肏弄,无论请求或求饶都无用,但时琛却渐渐生出一种被控制束缚的快慰。
「我,我愿意当恩人的玩物…」
时琛身心未曾经历情爱,在它日复一日的喂养照顾与榨精肏穴中,逐渐产生依恋,以往它喂药露,时琛只是被动地饮下,接受它对口舌唾液的索取,现在时琛则会用嘴吸住那些绳状物,以柔软的舌尖与其交缠,这使时琛分泌更多口津,它毫不客气地吸取,时琛认为这是吻––他与它相亲,缠绵缱绻。
时琛对这不知名的东西产生爱意,有日泄身後,後穴内含着那些细绳状物,时琛开口道:
「恩人,我喜欢你。」
它一如往常,要从时琛後穴抽出,时琛双腿发力,把它夹住––他腿能动了,时琛欣喜,用腿夹紧它,耳廓发热,羞赧道:
「恩人别走,再…再肏一回也行。」
但它仍是毫无留恋地从时琛体内退出,时琛有些失落,试着用腿去勾它,它如平时只是攀盘在时琛身上,未有多余动作。
时琛隐约明白,它对他无情,只不过是各取所需,但爱火已萌芽,他不愿面对这事实,自己的肉茎被它爱抚榨取无数次,连後穴都教它入了,它也如此细腻地照顾自己,都说日久生情,它与时琛必然是两情相悦的。
时琛宁愿这麽相信。
又过段时日,时琛终於能够睁眼视物,他第一眼便想看它究竟是何物,只见触目所及,全是金灿灿的,原来这恩人是金黄色的植物,形为藤须,柔韧纤细,光滑蓬勃,无数的藤须静静卷绕攀附在时琛身上。
时琛为之惊艳:
「恩人风华绝代,乃是神物。」
时琛更喜欢它了,它生得璀璨夺目,时琛甚至有点自惭形秽。
偶有活物经过这处荒地,金藤便将时琛完全覆盖掩藏,转变体色,看起来如枯萎乾瘪的普通草藤,时琛听见有过路人的声音:
「听说这片荒地的枯藤会吃死人,又叫死人藤,真让人不寒而栗。」
「快走快走,荒野妖物多,别说了,让人心里发毛。」
时琛知道金藤不仅不吃人,还会救人,便对它道:
「他们都误会恩人了,恩人是大大的好藤,才不会吃人呢。」
时琛很喜爱金藤缠满他身子,他觉得金藤是在拥抱他,也许金藤对他一见钟情,所以才救他,这麽一想,时琛心头涌出甜蜜,他也想抱抱金藤,随着动念,时琛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