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你来肏我。」
金藤用藤须推着时琛坐起,让他後穴包裹它,握住他肉茎的藤须也静止不动,时琛向来习惯被金藤玩弄服侍,此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又羞又气,不发一语,金藤戳着他臀肉,道:
「快肏呀,射阳精给我。」
时琛駡道:
「你这淫藤!」
身子却是在金藤催促下动起来,肉茎往裹着他的藤圈里送去,屁股也坐到底,用菊穴去套弄耸立在穴内的藤须,金藤赞道:
「你铃口和後穴都流了好多水,真好,真好。」
金藤虽无贬义,时琛却觉得它字字句句都在说自己骚荡,也不知怎地身子被它说得越发饥渴,臀儿妖娆地扭动,湿润的穴肉咬紧藤须,金藤早熟悉他身子,感知他精囊膨胀,知他要出精了,便将几丝细须插入尿道,堵在铃口,牢牢接住浓精,吸了乾净。
金藤道:
「我还有好多事情想问你。」
时琛拖着被肏透无力的身子,转过去不理金藤,金藤问:
「怎又生气了?如何才能使你高兴?」
时琛委屈道:
「你总该亲亲我,在一起十个年头了,我喜欢什麽你都不放心上。」
金藤道:
「我这是修出听说两感,万事新奇,一时忘了,这便喂你,你莫要气恼。」
它把藤须伸到时琛口里,喂他许多药露,摩挲舌根,吸他口津,又任他舔吮,时琛吻够了金藤,又道:
「你要抱着我,不许放开。」
金藤依言缠满时琛身子,时琛这才心情好些,一一答覆它各种疑问。
金藤问:
「你说你喜欢我,喜欢是何物?」
时琛仔细解释,金藤恍然大悟:
「原来人类的喜欢,便是无尽的贪婪、独占和束缚,我明白了。」
时琛一怔,领悟到自己的确对金藤如此,顿感羞愧,又觉伤心,问金藤:
「你可是讨厌我独占束缚你,对你贪得无厌?」
金藤用清冷嗓音答:
「我并不讨厌你…虽然你不让我走,也不让我碰其他畜生,但却日日与我交合,助我修炼,这很公平。」
时琛不那麽伤心了,却又升起嗔意:
「公平公平,你真无情,当真没有丝毫情份。」
那金藤叹道:
「一下又生气了,人类真难懂。」
但它悟性极高,这回用藤须压住时琛,插到他口里跟他唇舌相缠亲吻,又举一反三,抚遍他全身,使时琛软化动情,眼中迷蒙,确认他不气了,这才道:
「你不想我离开,我一直待在你身旁便是,何必不高兴。」
时琛得了金藤许诺,心里甜蜜,也不计较它无情无爱,只道:
「你说话算话!」
金藤道:
「只要是平等的事,便能持之以恒。」
金藤用藤须铺就编织成吊床,将时琛卷住,搂在怀里问:
「这便是拥抱?你被拥抱会高兴?」
时琛点头,道:
「我时时都想与你拥抱亲吻。」
金藤道:
「既能使你高兴,往後我便会常做。」
时琛心念微动,问:
「为何?」
金藤道:
「你生气,我亦不大快活,你高兴,我便也舒服些。」
原来金藤并非那麽无情,只是情感没有人类强烈,时琛欣喜,道:
「原来你亦是在意我的。」
金藤了然:
「被对方牵动,便是在意?是了,我在意你。」
这日起,时琛若使性子,金藤便会吻他搂他,对他道:
「我在意你,你别不高兴,否则我也不舒坦。」
时琛被它哄得服服帖帖,时时敞开了腿,任金藤索要,与其双修。时琛心里爱它爱得无以复加,金藤也进步神速,对时琛越发温柔体贴,相依相随。
金藤修出视力与嗅力,是又过十年後的事,时琛饮它药露,不见衰老,反倒皮白肉嫩,後穴依旧紧致,金藤看到他相貌,便道:
「原来人是生得这模样。」
它藤须触摸时琛眼耳鼻口:
「这是嘴?平时我从你这里头吸取津液,嘴还能说话、骂我、咬我。」
金藤叹道:
「为人无须修炼便能望、闻、听、说,我却是修炼了数百年才得此四感。」
时琛问:
「你很羡慕?」
金藤道:
「非也,造物主安排自有其意,只是感慨其中神奇奥妙。」
时琛问:
「我好看吗?」
金藤问:
「好看是什麽?难看又是什麽?」
它没有美丑概念,时琛哼道:
「你说我好看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