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时间说明,道:
「我从前自认为清正廉洁,贪这个字与我毫不相干,却原来也是贪婪,不贪金银名利只贪你。因为爱你,剥夺你与众生双修精进的权利,只想让你专属於我,人性到底都是丑陋,只不过显於何处罢了。」
金藤用藤须端起他脸,轻柔摩挲,道:
「你莫再挂怀这事,我有你这大活人相助,才得以修出四感,若靠那些伤畜,耗时费力,只怕再过二十年都无法口吐人言。」
时琛咬唇道:
「我早已知道自己内心不堪,便是你嫌弃我贪婪丑陋,我也要缠着你,至死方休。」
金藤盘绕他身子,道:
「那便让你缠着,不死不散。」
人藤俩说着说着,又相吻交缠,自是情浓,表过不提。
黑将军回屋後,便照金藤说的,攀爬到还在睡梦中的晏玿身上,用分叉的蛇信舔吻他双唇,在他一侧胸上盘卷,挤弄那娇嫩的鸽乳,蛇身蜿蜒到晏玿阴穴,用下腹亲密摩擦。
晏玿身子酥麻,醒了过来,看到黑蛇在他身上蠕动,奇怪道:
「大清早的,你这蛇作什麽妖?」
很快便察觉不对,黑蛇的下腹渐渐露出两根短小蛇茎,对着他阴穴蹭弄,蛇尾摇摆,状似交尾。
红晕爬上晏玿白净的脸颊,他嗔道:
「你这坏蛇,可是发春了?不去找母蛇,却来勾我。」
黑蛇见晏玿开口,就依照金藤说的,把半个蛇头探入他口中,用蛇信去舔舌根口壁,饮下津液,汲取精气。
晏玿怕咬伤牠,也不敢阖嘴,只张着口由黑蛇侵犯自己的嘴,待牠喝够唾液从口中退出,才羞红脸道:
「难不成公蛇与母蛇交尾前,还会亲嘴食津?真是闻所未闻!」
说完想将黑蛇扯开,但蛇头却游走到他乳儿上,一口咬住乳尖,又嘬又啃,晏玿淫性本就重,黑蛇有意挑逗,他经不起诱惑,身子立时软下,口里呻吟起来,道:
「怎地咬我奶头…唔…又痒又疼,坏蛇…」
他手不自觉去摸蛇头,往自己乳儿上按,紧闭的穴内也缓缓溢出热流,黑蛇知道这是晏玿动情了,便用一根短小蛇茎去厮磨他肉核,另一根蛇茎拨弄他穴口那两片小小嫩肉,蛇茎上柔软的肉刺,戳刺着敏感的核肉和屄肉,将两处嫩肉戳得鲜红发肿。
晏玿被逗得酥软麻痒,索性抱住黑蛇,也扭着身子增加快意,道:
「你那两根小玩意儿,看着不中用,在外头倒是能耐,弄得人好生舒服。」
黑蛇越顶越用力,晏玿闷哼道:
「好蛇,再快些,嗬…」
黑蛇用蛇茎顶着肿起的肉核震颤,晏玿拱腰娇呼:
「要丢了!」
黑蛇便把两根蛇茎都顶入晏玿雌穴抽插,蛇茎虽小,却也比晏玿手指粗,且蛇茎内有阴茎骨,颇为坚硬,长度正好磨在最骚麻的那点软肉上,牠不但前後顶弄,还颤动不休,晏玿没得过这等亵弄,後腰涌起强烈快慰,穴肉团团扭紧,咬住蛇茎,媚叫:
「又要去了!呜…好像要尿了!」
一下从雌穴里隐藏的尿口喷出金黄水液,竟是被黑蛇肏尿了!
黑蛇被他尿液浇了,也不闪躲,反倒回转蛇头探到晏玿下腹,张口含住他玉茎,晏玿倒抽一口气,惊叫:
「你这坏蛇,奸了我阴穴不够,连我阳物都不放过!」
他那玉茎生得不大,不比雌穴淫荡敏感,平日甚少抚弄,此时被含在温凉湿滑的蛇嘴里,倒也舒服,黑蛇吮了数息,便吮出他阳精,晏玿媚眼朦胧,脑内空白,只想自己竟被这黑蛇同时夺去了雌雄贞操,阳物阴穴两种快慰俱足。
他顿觉好笑,道:
「我竟是没白救你,此番侍弄,权当是你报恩了。」
黑蛇将晏玿阳精吃尽,蛇茎在他穴内抖动,亦射出精水,却堵在穴口不离开,晏玿红着脸駡:
「你这不像话的蛇,莫非还想让我给你生蛇崽!」
黑蛇不过是照金藤交代,使晏玿吸收牠的阳精罢了,晏玿无论如何拉牠不动,只能穴里含着蛇茎,任黑蛇盘在他腰间,起身将被尿喷湿的床褥洗晒了,交代道:
「你这般乱搞可不行,往後不许在床上将我肏尿,否则麻烦得很。」
又好笑道:
「也不知你是否能听懂,不过被你肏过一回,我怎就将你当成人似的。」
黑蛇仍不离开他身子,他只好穿上宽松衣袍,去学堂授课,一个时辰後,黑蛇才将蛇茎抽出,那蛇精已被阴穴吸收乾净,牠藏在晏玿的宽袍内,认真吐纳修炼,等他下课。
到了夜晚,黑蛇又故技重施,蛇头拱在晏玿发烫的阴穴,伸长细细蛇信,舔舐肉核,吃下淫水。
晏玿夜晚正是淫性发作之时,被牠舔得娇喘连连,十分受用,那蛇尾还一下下地戳搔他乳尖,快活得让人想哭,晏玿去摸牠下腹,勾得两根蛇茎缓缓勃起,突发奇想:
「你既给我舔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