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简单安稳。
只夜里关起门来,时琛便被金藤束起手脚,高高悬吊,玩弄後穴与肉茎,金藤在他诱导下,已会用藤须戳刺他乳尖,边与时琛接吻,边挑逗他铃口,时琛爱煞了金藤,每每浪叫不已,被它从後穴肏射数次,用阳精喂饱它,也饮它药露,再相拥而眠。
如此眨眼过了十年,一日时琛醒来,那金藤的藤须缠在他耳朵上,对他说话:
「如今终於能吐人言,我一直想问你,为什麽要随身带着我?又为何不让我与其他众生双修?」
那声音极其清冷,果然草木无心,只是跟随无情大道而活。相好十年,金藤总算修出语力与听力,竟仍不明白时琛对它的浓烈爱意。
饶是如此,金藤贴在时琛耳边,无情又清冷的语气还是教他战栗,时琛的肉茎因心上人对他说话而发硬,铃口泌出淫靡的腥液,他没有解释,只是道:
「你先摸摸我,我喂你。」
亲密多年,时琛已不称呼金藤恩人,而将它视作情郎。
金藤熟练地用藤须绕在时琛肉茎上抚弄,又问:
「其他动物都是康复便一走了之,你怎麽不走?」
时琛咬了金藤一口,嗔道:
「枉你平日随我教书,却什麽也不懂。」
金藤道:
「我这几日方才修出听力…你不高兴了?为何而不悦?」
时琛被金藤摸得心酥身软,喘吟道:
「说了你也不懂…」
金藤像发现新大陆,道:
「你这般叫,好听得很,多叫些。」
它用藤须在时琛身上四处戳弄刺激,时琛浪吟不止,金藤道:
「原来戳这几处,你便会发出好听的叫声,莫怪平日你总拉着我去戳你乳尖,看来是会快活。」
金藤原本只是安静的植物,时琛在它面前恣意妄为。如今它开口,时琛意识到自己淫浪,他羞红了脸,拍打踢踹金藤,道:
「你别碰我了!」
金藤道:
「你不让我碰,我只得回荒地去寻那些伤畜。」
时琛气得发晕:
「你,你又想弃我不顾!」
金藤道:
「我要吃你阳精才能继续修炼,活人畏惧我,不让我碰触,我只能如此。」
时琛哼道:
「又不是真不让你碰!」
金藤不明究理,索性紧紧缠住他,大肆抚弄,时琛按捺不住,放声呻吟,金藤肏进他湿答答的後穴,道:
「你这里真不错,总是吐出很多水,这些水也有你的阳气,於我修炼有益,不像那些动物都是乾巴巴的。」
时琛被肏得爽极,软着声音駡:
「别把我跟那些畜牲相提并论!」
金藤疑惑:
「怎地又不高兴了?我肏你时,你叫得这般悦耳,应是开心的,莫非我肏得你不舒服?」
时琛可舒服坏了,但他吃醋金藤肏过其他公畜,便道:
「对!一点也不舒服!」
金藤道:
「那你来肏我。」
金藤用藤须推着时琛坐起,让他後穴包裹它,握住他肉茎的藤须也静止不动,时琛向来习惯被金藤玩弄服侍,此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又羞又气,不发一语,金藤戳着他臀肉,道:
「快肏呀,射阳精给我。」
时琛駡道:
「你这淫藤!」
身子却是在金藤催促下动起来,肉茎往裹着他的藤圈里送去,屁股也坐到底,用菊穴去套弄耸立在穴内的藤须,金藤赞道:
「你铃口和後穴都流了好多水,真好,真好。」
金藤虽无贬义,时琛却觉得它字字句句都在说自己骚荡,也不知怎地身子被它说得越发饥渴,臀儿妖娆地扭动,湿润的穴肉咬紧藤须,金藤早熟悉他身子,感知他精囊膨胀,知他要出精了,便将几丝细须插入尿道,堵在铃口,牢牢接住浓精,吸了乾净。
金藤道:
「我还有好多事情想问你。」
时琛拖着被肏透无力的身子,转过去不理金藤,金藤问:
「怎又生气了?如何才能使你高兴?」
时琛委屈道:
「你总该亲亲我,在一起十个年头了,我喜欢什麽你都不放心上。」
金藤道:
「我这是修出听说两感,万事新奇,一时忘了,这便喂你,你莫要气恼。」
它把藤须伸到时琛口里,喂他许多药露,摩挲舌根,吸他口津,又任他舔吮,时琛吻够了金藤,又道:
「你要抱着我,不许放开。」
金藤依言缠满时琛身子,时琛这才心情好些,一一答覆它各种疑问。
金藤问:
「你说你喜欢我,喜欢是何物?」
时琛仔细解释,金藤恍然大悟:
「原来人类的喜欢,便是无尽的贪婪、独占和束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