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下手来,一手托在大腹之下一手顶住腰部直起身子站在郡主腿间休息,暗想:莫非这插药之痛更甚滑胎之痛不成?想来郡主胎气大动,痛至满床翻滚也未曾呻吟半声,此时却忍不住大呼出声。
听着郡主在榻上粗声喘息中还夹杂着破碎的呻吟良久,忽然听到郡主唇间溢出两个字“继……续……”将军夫人不觉心头一热:这蕾阳郡主小小年纪就追随太子殿下远征边陲,又在大战之际阵前怀胎,要想平安生产还得受多少苦哇!
夫人探手握住药棒,发现药棒轻轻颤动,定睛一看郡主的小穴正不停挛动。那比拇指还粗的药棒插入郡主下穴定是胀满异常,穴口频频翕张似乎要将药棒挤出,将军夫人连忙推紧药棒,断然不可让药棒被挤出来,不然郡主刚才受的苦岂不白费。如此推挤之下,药棒又没入一点,下体的窒息之感憋得郡主不停摆头低吟:“啊……啊……我难受……”
这时将军的声音自屋外响起:“夫人,郡主可安好?”将军夫人正待回答。也不知郡主哪里来的力气,竟高声问道:“粮草……可……备好?”
“回禀郡主,粮草都已备好,天亮即可启程。”
“给……我备……马,现在就……动……身。”说罢郡主就要坐起身来,哪成想还有八寸余长的药棒露在穴口外,这一动身正戳在上面,疼得郡主立时弹回榻上,大口喘着粗气。待气息平定,她拉着将军夫人探至下体说到:“请……夫……人助……我……拔掉药……棒,我要……即……刻……启程。”
“郡主不可!请郡主细细体会是否腹痛已经减缓,现在腹中胎儿刚稳,断断不可如此,待到天亮之时再启程也不迟,否则腹内胎儿空难保全啊!”郡主听得此言犹豫半晌道:“也罢!待到天亮再启程吧!这药棒确有奇效,不知还能再插进些否?”
将军夫人又试了数次,药棒一点点一点点的塞进去,总算插进将近三寸的样子,想来定能保胎儿至天亮无忧,于是又拿一大枕垫于郡主臀下防止药汁外泄。
众人分别安歇。
使用那药棒后,半夜无话,郡主醒来天已大亮。
蕾阳郡主程汐滟想要起身怎奈药棒插在腿间无法坐起。思量许久,滚身下榻站于地上,双腿被药棒撑开无法并拢,姿态及其怪异,更是难以行走、跨马。
郡主双手覆于腹上喃喃道:“无缘的孩儿怕是保不了你了。”遂一手扶床柱,一手探向下体欲将药棒拔出。推门而入的将军夫人连忙按住郡主,“郡主因何如此?”将她搀至榻上。
郡主黯然答道:“该启程回大营了,汐滟还有重任在身,怕是不能两全啊!”言到此处潸然泪下。
“郡主莫急,将军已为您准备了马车,您躺在马车里就可回前线大营了。”
“不可,马车行速太慢,太子殿下心中定是十万火急。”
“粮草本就行得较慢,郡主坐马车无碍的。”
“那就谢过将军和夫人了。”
“请郡主宽衣,容我检查药棒。”将军夫人言罢,撩起外袍退下亵裤,拉开郡主的双腿,看到有丝丝药汁流出穴口,心想:幸亏来得及时,不然药汁流尽漏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郡主,要推棒了,您忍耐一下。”可能是有药汁的润滑作用,药棒不似昨日般难入。虽然郡主依然忍受了胀满之苦,但是不似昨日般难奈。约半个时辰的样子,药棒又入约三寸许,穴口外只剩下一半的药棒兀自挺立。
将军夫人搀起郡主向府门前的马车走去,一路谆谆嘱咐:“郡主,待体内药棒溶至亏虚,请您自行推棒保胎。切不可拔出药棒,若漏了胎气这些苦也就白受了。”
一路上马车颠簸,虚挺在体外的药棒也跟着不停地上下颤抖,可苦了郡主了。
寅夜时分,遇到了路上远迎而来的陛下。太子殿下见郡主竟然乘车而返,心下担忧就钻进狭小的车厢中,问:“因何此时才回?”郡主依偎在殿下怀里,也不便多言,知道是粮草不易备齐故而耽搁了一晚。殿下见郡主平安便不再多问,一同回营去了。
大帐前,殿下抱郡主下车进帐,碰到虚挺在穴口外的药棒。郡主忙闭住气怕自己哼出声来。殿下感觉到怀里郡主身子突然变得僵硬,把她抱到卧榻前轻轻放下,仔细检查。
郡主见此事已然不容隐瞒,便把这几日身子不适的来龙去脉细细道来,只是把滑胎一段草草带过生怕他过于担心自己的身子。
太子殿下初闻汐滟有了身孕甚是欢喜,又听得药棒一事大为震惊,一把拉开她的衣衫。只见泛着绿光的粗大硬棒插在郡主下体,除去外衣凉气袭来郡主的身子一颤,药棒便跟着突突抖动起来。“啊——”郡主忍不住一阵娇吟,似欢似痛。
殿下忙伸手稳住药棒,郡主说:“里面虚了,推推吧!”殿下的手上刚一发力,郡主的身子一震,穴口便收紧起来,哪里推得进去。
殿下见状,轻轻往她的敏感处按去。少顷,郡主的身子变软腻得像一汪水似的,穴口渗出些许蜜液,还兀自的轻轻翕张起来。直看得殿下血脉忿张,战袍下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