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他鸡巴不够硬么?
也许是她磨叽了太久,但听到他的声音,季柠浑身也松懈了些。
“……你能再等我一会儿吗?”季柠吸了吸鼻子,不想被他发现自己长这么大了还怕黑。
“嗯。”季峋应完就没再吱声。
外面静默下来,静得只有卫生间的水流声,季柠匆忙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转过身去摸架子上的衣服,瞥见角落有一个模糊的黑影闪了过去,那么大,不能是老鼠吧……
她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朝门外问了一句:“季峋,你、你还在吗?”
“有事就开门说。”
“……”季柠不说话了。
季峋莫名烦躁,卫生间门都反锁了,那还故意勾他,嫌他鸡巴不够硬么?
季柠心里紧了紧,颤声道:“你能不能别走远,我马上就好了……”
季峋刚吐出烟雾,便听见她尖叫了声,花容失色地从里头窜出来了,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没来得及擦干。
她揪着他的衣服下摆,顾不上许多,闪身缩到了后头,“有老鼠……”
“在哪儿?”
“我也没太看见……”
季峋挑眉:“那你特么能吓成这样?”
“老鼠会咬人的。”
以前奶奶就常讲些睡前故事,小孩子睡觉不能太不老实,被老鼠看见会凑上来叼露出来的脚丫子。
季柠对此深信不疑,并且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
“你这么大,老鼠这么大,你怕它?”季峋还用手比划了下。
她怕的东西可多了,又不止老鼠一种。
反正破罐子破摔,他想笑就笑吧。
她不管了。
“过来。”季峋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干毛巾。
季柠扫了一眼角落,见没有异常的动静,这才慢慢朝着他靠了过去。
他嘴里咬着根烟,是夜色中唯一的光点,手上正用毛巾在给她擦头发,动作算不上很温柔。
并且还有种说不上的古怪……
季柠小时候自认为是姐姐,总爱照顾他,但其实笨手笨脚的。
去叫弟弟起床,自告奋勇帮他穿裤子,却把他拉得东倒西歪,两个人双双摔倒,起来还发现裤子穿反了。
季峋每次都狼狈得要死,板着小脸,不太喜欢被她照顾,可抵不过她的热情。
仔细想想,大概是女孩子会更有照顾人类幼崽的本能吧。
现在季峋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头,身强体壮,肯定是不需要再被她照顾的。
但反过来被弟弟照顾,也让她很不适应……
“我自己来吧。”
“别乱动,”季峋眯起黑眸,“被烟头烫到可别怪我。”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心中莫名悸动。
还好夜色正浓,他应该什么都没注意到,季柠表情不大自然地将视线移开。
灯光闪了几下后,再次恢复了光亮,刚才应该是跳闸了,没有停电。
“头还晕么?”
季柠摇了摇头,奇怪,好像不仅头不晕,就连鼻子也没有那种堵堵的感觉了。
季峋嘴角微勾:“都说了,出出汗就好。”
“……”骗小孩呢!
季峋洗完澡还不到十分钟,季柠已经回到房间睡着了。
折腾一场后浑身的体力都被抽空,她脑袋也沉沉的,似乎是桑葚酒的后劲慢慢涌上来,才一沾到枕头就睡沉了,就连他拧开门把手走进来都没有察觉。
季峋凝视着她的睡颜,还跟小时候一样,睡得舒服了,会无意识地动动嘴唇,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呵,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你不会怕我了。”
他眼睫低垂,指腹缓缓摩挲着她有些红肿的唇,刚才那种又娇又软的叫声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真想让她再多叫一点。
季峋俯下身亲了她一口,而心里疯狂涌动的占有欲又在作祟,他再往下,将薄唇贴向她的脖颈,含在嘴里反复吸吮着,听季柠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呻吟出声,他才慢慢松开对她的钳制。
她脖子上青紫的痕迹更浓了,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小的私人印章。
“晚安。”
季柠又做梦了。
梦里她的小逼正艰难吞吐着弟弟的大鸡巴,她还一边扭着屁股,发浪让季峋射进来。
季峋受不住撩弄,低喘着,将精液一股脑都射了进来,将她的小逼完全填满,肉棒退出去的时候,她穴口还挂着溢出来的浓白精液。
“姐姐,这么多的精液,有把你的小逼喂饱么?”
她大概是被吓醒的,睁开眼睛,心跳还如鼓般,扑通扑通。
季柠扯过边上的被子,将小脸缩了进去,太可怕了,她居然做这种梦……
再伸手往底下一摸,发现内裤已经被淫水濡湿了,这个发现让她有些无措,跟弟弟乱伦这件事情,不是应该感到羞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