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以后还能去菜市场逛逛,自己炒两个小菜给孩子吃。
晚上他和孩子说要出门一下,实际上是去打炮。现在的炮友是个温柔气质型的美女,床上倒是很放得开,女上位跨坐在他身上起伏,一边要吻他的脖子。
别,他用手隔在她嘴上,不行。
怎么,不想让老婆看到啊。她笑了一下,舔了一下裴闵的手掌心,麻麻的痒。
裴闵也不想多做解释,只是粗糙地说:孩子。
粗硕的阴茎被他送进软而多汁的阴道里缓缓挺弄,进得很深。女人哼了几声,坏心眼地叫了句爸爸。
裴闵脸色一沉,把屌都拔了,什么下头东西。不做了,以后也别见了。他扯了张纸把鸡巴擦干净,拉上裤链就要走人。
女人躺在床上,说你这么玩不起,不就是叫一句爸爸吗这就炸了,都出来约了还装什么装。
裴闵那一刻很想反驳,不不是的,我和女儿是有血缘的,你一叫我就会想到她,那种感觉很烂。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出了门给人转了房费,在酒店露台抽烟。那根大屌还硬挺挺地塞在裤裆里,他今天穿的是西装裤,这样撑得很变态。裴闵抬起手乱抹了一把脸,找了个卫生间开始自慰,摸着冠状沟和龟头揉捏,动作又急又快地撸动,把自己逼得射了出来。他看着手心里一滩精液又多又浓,从指缝里滴下去砸进马桶里,突然感到反胃。
爸爸,爸爸!那两个字敲得他脑子作响,他一直觉得在裴芙的父亲之前他首先是他自己,他是个未婚甚至未恋的正常男性,他可以在双方情愿且合法健康的前提下,和别的女人做爱,纾解自己的生理欲望。
但是此刻他突然觉得自己非常脏,他脑袋里想起裴芙的眼泪,想起她充满信赖和依恋的目光,他在想这是否是一种辜负?现在是晚上十一点,裴芙早就睡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刷牙。
裴闵和一条败犬一样洗手,挤了很多洗手液,把手吹干了凑到鼻子前面闻,没那股味儿了。他下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开车回家途中看见711,靠过去下车买了一兜子冰淇淋和零食。这样的行为很像偷腥以后给老婆买包。他叹了一口气。
到了家悄悄打开裴芙的房门,蹲到她床边看她睡得好不好。好漂亮啊我的宝贝。睫毛长长的,脸还有稚气的婴儿肥,但是下巴已经是尖尖的小美女的感觉。他忍着捏脸的冲动,把她被子盖好,又看见她睡裤短了一截,从长裤变成八分,可怜巴巴地缩着。长高了?现在是多高,一米三多吧,这一年长得挺快的。他记下这么个事,回头要给她买新衣服裤子,或许可以买得更大一些,要不然到了四年级还要窜。
裴芙被他闹醒了,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往被子里缩了一点,意思就是:别吵。他忍不住又拿手去摸她脑袋:爸爸买了冰淇淋回来,吃不吃?吃就起来。
几点了?她把他手抓过来看表,看不太清楚表盘。
快十二点了。
吃吧。她被裴闵从被子里捞出来抱着,人还有点迷糊,居然也不挣扎,就让他扛着到了客厅,乖死了。
裴闵拿了个草莓味的哈根达斯给她,剩下的扔冰箱里存着,今天例外,每天最多吃一个。
哦。裴芙盘着腿,冰淇淋让她醒了:你怎么想起来买了冰淇淋?
回来的时候路过。他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在客厅里就把上衣脱了往阳台洗衣机里一扔,从烘干机里把睡袍翻出来准备去冲澡。
裴芙抬头看他脱了衣服,于是把眼睛垂下来盯着自己的冰淇淋。作为小学女生,她审美在花美男那一类,雌雄莫辨的、纤细的。反倒是她那些同学都在私底下讨论她爸很帅,她也不觉得,可能是见多了就免疫了,那一身肌肉她觉得很难看很恐怖,练成那样干什么?又不要搬砖。
她还剩一点不想吃了,裴闵也不嫌弃,接过去一口舀进嘴里,把女儿剩的吃了,这么贵还剩,不是爱吃吗。要他自己买,可能叼着一根老冰棍或者绿色好心情就行了,没她这么小资情调。不过给小孩子吃得好一点也没什么,贵有贵的道理,原料可能好点。唉重点是便宜的不吃啊,嘴刁。
他把那把懒骨头提溜起来就是两手掐着她咯吱窝下头,把人举起来一点儿,打算带她去把牙刷了。但是他突然感觉手底下触感有点不对劲,将信将疑又按了一下。
痛!裴芙惊呼:别!
裴闵和她大眼瞪小眼,他把耳朵都憋红了,好像一个小时以前在酒店里揉女人胸揉得花样百出的人不是他。此刻他艰难地开口:胸发育了,是不是?
裴芙也觉得丢人,之前春天穿得多就没事,但一入夏就藏不住了,她都有点含胸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爸爸开口。胸按下去会有胀痛的感觉,顶上两个小尖儿也慢慢地凸起来了。前两天王姨还悄悄提醒她,要让爸爸带她去买小衣服了,她毕竟是个保姆,也不太好插手太多,如果裴芙不说。她也得咬咬牙提醒一下裴闵,或者自己带着这个没妈的囡囡去买也行。
我要买那个,小衣服。裴芙被他搂在怀里,觉得爸爸的体温简直烫得吓人,两个人都有点尴尬,讲完以后陷入诡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