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想要流泪,心灵和生理都被抚慰到顺毛状态,一心一意感受着裴芙亲吻他的眼泪,抚摸他的身体。
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了,亲吻、摸索,交换体温和体液……但是还是让人上瘾着迷。
裴芙觉得自己在入侵他,看见他的本我。
“我爱你,”她一下又一下轻轻地吻他,用一双剔透莹漾的眼睛温柔又赤忱地注视他,“我爱你,爸爸。”
“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我最爱你。”裴闵啊地叫出了声,裴芙的手按住脆弱的包皮系带揉弄,她胁迫着、强押着龟头向自己而来,敏感的铃口触碰到已经淌湿的嫩穴腔口,就像接吻一样轻轻地相互吮吸了起来。
健壮的男人被她压坐在身下束手无策,性爱如同她拿捏玩弄他的一场儿戏,她一点也不心急,胁着他的欲根在湿滑的腿缝里缓慢磨蹭。
裴芙的头卧在他肩窝,柔软的唇贴着他的锁骨开开合合,发出黏腻的哼声。她的阴蒂在和爸爸的龟头接吻呢……马眼兴奋地微微涨开,夹住了阴蒂上薄薄的皮肉。
“嗯……爸爸……”裴芙轻轻咬他一口,“可以插进来了吧?”
在性事开始之前裴闵急需亲吻,他好像突然被允许脱了缰,筋骨都活络了起来。他一边接吻腰一边挺动几下,却因为过于滑腻而总是乱溜,顶着裴芙的阴唇和阴蒂乱撞。最终还是裴芙伸手下去扶住他找到入口,裴闵听见她发出一声轻轻的、很得意的哼笑声。
“有什么好笑……”裴闵挺进去,阴茎挤开紧致软嫩的穴肉,她腿夹得紧,这种软腻的含吮对阴茎而言太过刺激,裴闵意志力摇摇欲坠,动两下就爽得头皮发麻,但他这是第二次,没那么容易射。
裴芙的捆绑完全是装饰性的,根本无法限制卸ザ嗖还前寻职值囊欢源竽汤兆x耍e潘哪掏罚:磺宓厮担骸氨胰ズ鹊憔瓢伞!&65533;
裴闵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两下,他再次确认了一下,得到肯定的答复。于是他抱着裴芙站起来去冷柜里找了一瓶酒,他选给她的酒度数都不高,只图个微醺助兴。
抱着裴芙走来走去,鸡巴倒是还直挺挺硬邦邦地插在她逼里,裴芙总忍不住夹他、一阵一阵儿的吸他,甚至模仿起高潮的频率急促地收缩肉穴。
裴闵倒完了放下酒瓶,往她屁股上轻轻一扇:“别发浪。”
裴芙却被这一巴掌打得动了情,受刺激一缩,紧紧夹着大肉棒套弄了两下。
和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被裴闵托着屁股抱着操干,他用自己的唇向她渡酒浆,慢慢地裴芙的神态就软了懵了。
她微醺以后反应会变得迟钝,但是身体会更软更敏感。裴闵咬她的脖子,把她的裙子衣服扯下来扔到地上,肉棒撤出时还能听见啵的一声。
裴芙软得像没骨头一样靠在怀里,裴闵圈着她,手下去揉,又塞进去插了两下。
他本来想把她放到餐桌上直接开干,但还是顾及到她的舒适度,抱去床上了。
喝醉了好乖,跪着撅着屁股对着爸爸,嫩逼就那样热腾腾地敞开着,没有一点抗拒地让他亵玩入侵。
他哄她:“想要?”
“要…快点,插进来……”芙芙摇了摇两瓣白屁股,“想要爸爸干我。”
她咬着一点儿枕套,舌尖渡出来的唾液濡湿了一小块,裴闵重新插进来了,他好大、撑得好满,简直要被搞坏。
在翻涌的浪潮中她被抱紧,裴闵把她稳妥地收进自己的臂弯之中,他一次又一次深深浅浅地进入她的身体,潮汐涨落,他一次又一次说爱她。
酒精真的发挥作用了对不对?她觉得晕乎乎,却还在问他:“是哪种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是不是?你爱我……”
“都有的。”裴闵心想,真是贪心的小猫啊。
家长给的爱太少,女孩子就容易被别的男人施舍的一点点好骗走;给的爱太多,怎么更贪心护食了?
她把他整颗心紧紧霸占住了。
总有人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他自那个梦一样的云南夏夜,就好像把水浇了自己满头满身。
他的这盆水,是一点也没有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