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上,有着很强烈的喜好。
比如浴室,比如车里,比如逼着贺星苒开口。
如羽毛般掠过,若有若无地撩拨。
贺星苒拧着身子,想逃,又被他无情地压了回来,戴着电子手表的那双手被他高高举起,压在瓷砖墙面上。
手表上不断冒出红色,滴滴声刺耳明显。
近10分钟您似乎处于非活跃状态,但心率一直超过120次/分。
“不是不喜欢么?”耳边是靳屿若有若无的低哑笑声,“怎么心跳这么快。”
贺星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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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九点多的光景,家里就吵了起来。
贺星苒睁开眼时,感觉眼皮沉重,在卫生间照镜子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折腾出了三眼皮。
涂抹眼霜、用冷水敷……
通通不起效果。
恰好靳屿走过来,对她道:“今天家里人要出去吃饭。”
贺星苒没忍住,将冰凉的毛巾摔在他脸上。
“又怎么惹你了祖宗,”靳屿的声音含笑,“昨天晚上不是说最喜欢靳屿哥哥了么。”
想到那些被他压着,强迫说出的话,贺星苒不禁脸上一红。
昨天他让她戴着电子手表,换着花样看她心率,那些曾经她不承认喜欢的体位,在冰冷的机器监测下无处遁形。
她一直跟坐过山车似的,直到手表没电关机。
“床上喜欢是床上的,”贺星苒咕哝着,“不是我现在还喜欢。”
靳屿无声哂笑:“你倒是懂什么是床下无情。”
贺星苒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还怪我无情,你这要我怎么见人?”
靳屿凑近了些看她,趁其不意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
“多翻出一层脸皮看着更灵动俏皮,”他的目光仔细地在她身上扫过,“刚好你这条裙子有蝴蝶结元素,看着很清新,风格更一致了。”
夸得很具体,贺星苒抿了抿嘴:“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靳屿安慰她,“大家昨晚都没睡好,我看靳峋精神都不佳。”
“真的?”贺星苒并不是很相信靳屿。
他扬了扬眉:“这有什么骗你的。”
又磨蹭了一会儿,两人下楼,一家人已经坐到了一起。
吃过早餐,又开始打牌的打牌,聊八卦的聊八卦。
靳岚和一个嫂子正在讨论今年的新年礼物。
姐夫给靳岚买了个爱马仕包包,黄金包型和配色,靳岚挺满意,一直在笑。
嫂子收到了一份名家书法。
她在高校当老师,就喜欢风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