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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1 / 2)

顺便把那盒五枚入的方方正正的盒子摆在茶几上。

一副通知贺星苒,今晚跑不掉的样子。

两人对彼此都是阔别许久。

贺星苒有些紧张,视线根本不敢往茶几上扫了。

靳屿扬扬眉毛,问她:“看个电影?”

贺星苒头脑昏昏沉沉,点了点头。

靳屿当然不会选择在这样的气氛里看三级片,他随便挑选了一个美国小妞电影。

见贺星苒逐渐被影片内容吸引后,拉上窗帘,给她倒了一杯热红酒。

贺星苒抿了两口酒,似乎酒精给了她胆量。

她轻轻开口,从前平稳的有些忧郁的嗓音,此时变得娇媚起来:“关灯吧,阿屿。”

靳屿喉结滚动,抬手按掉床头全部灯光开关。

厚重的窗帘内一片漆黑。

乌云密布的夜晚,有指甲盖大小的一弯月牙挣出云层抓着天空,像情人情动时抓着后背的手指。

贺星苒瞧靳屿在黑暗里模糊的面容,又想起自己“伟大而神秘”的计划,向前探了探身子,将嘴唇靠近靳屿的嘴唇上。

她的动作生疏拙劣。

因为从不用技巧讨好他,所以哪怕这么些年,她的技巧也从未精进。

靳屿舒服地靠着靠枕,一只手犹豫在他的后背上,一只手枕在后颈,好整以暇地享受她的“讨好”。

而随着他不断后退、下陷的动作,她成了趴在他身上的人。

轻轻地吻着,探出舌头,可靳屿双唇紧闭,直到听到她娇气地嘤咛声:“阿屿……”

靳屿仍旧保持清醒:“嗯?”

贺星苒还软着嗓音唤他。

靳屿:“想要什么就说,你这样我不懂。”

贺星苒:“……”

酒精上头,她生气了。

像之前他强吻自己那样对待他,用牙尖儿好不怜爱地咬了咬他的嘴唇。

直到靳屿微微张嘴,气息交融。

那弯月牙逐渐又被层云淹没。

外面的天色愈发黑了,像是被打翻的砚台,在天空铺满或轻或重的黑色。

情最浓时,靳屿去洗个澡,他动作很快,贺星苒也想洗,但进了卫生间又磨磨蹭蹭的。

时间一分一毫的被消磨掉,靳屿瞧着桌面上那盒还没拆封的盒子,今天一向慢悠悠的心情忽然被打乱。

他舌尖顶腮,想做就做。

起身,推开浴室门。

里面一声惊呼。

贺星苒浑身是水,手指不知道往哪儿放好。

……

许多年未曾这样坦诚相见过,靳屿乍一见到贺星苒,仍旧喉结飞速蠕动。

明明是阳城的冰天雪地,却宛若置身火焰山,所有的火光都朝向一处聚积。

有什么东西悄然复活,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单薄的、棺材似的布料。

“你…你先出去。”

贺星苒本来还有两分自信的,直到观察到他的变化,命令变成了祈求。

“大小姐,你未免也太慢了点儿。”

靳屿才不理会她的要求,拨开水雾,一步步向她走进。

贺星苒步步后退,直到后背碰到冰凉的瓷砖,但仍就用力缩紧腹部,减少接触。

“我……还没准备好!”她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语气温吞的。

靳屿有几分惫懒的目光,上上下下将它扫过,顽劣地问道:“哪儿没准备好?”

手指点兵点将,划过她的每寸肌肤,还不忘了提问:“这儿?这儿?还是这儿……”

故而眸色一深,音调拉长:“哦,这儿啊。”

他探寻似的分开手指,“啧”了一声。

下一刻,贺星苒天地倒悬,被靳屿挂在肩膀上扛了起来。

“怎么不早说?”靳屿的语气痞坏而顽劣,“哥哥又不是不能帮你。”

……

暖空气在房间里蔓延着。

贺星苒感觉自己当真是醉了,头脑不清醒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撂在沙发上的,会倒腾的双腿被某个狗东西用飞行制服领带捆了两圈。

控制并拢,逃无可逃。

又小又白的闪亮的冬月在窗上划下来来回回的痕迹。

贺星苒感觉自己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身体完全地交付出去了。

腿部无意识地抽动会换来他用力的巴掌,她呜咽着求饶,按住他的头:“扎,你头发太扎了。”

靳屿扬了扬眉:“那就这样算了。”

他擦了擦唇角的水渍,逼迫她接吻。

唇齿间所有的声音都成了残破不全的调子。

贺星苒忘了自己置身何处,忘了因何开始。

只能陷入这片汪洋里,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

她太舒服了。

太享受。

与此同时,也不安,也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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