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砸西索,阻止西索使用“伸缩自如的爱”逃出爆炸范围。
太恐怖了,这个库洛洛比西索还恐怖,西索打比赛至少不会伤害裁判和观众。有了库洛洛作对比,西索都显得格外和蔼可亲。
社畜看得汗毛倒竖,万分庆幸自己没去现场看比赛,否则她不一定能避免受到波及。
好事:西索真的死于非命,被库洛洛炸死了。
这就是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更恐怖的恶人活了下来,这到底算不算得上好事呢?
最后一场爆炸的规模不小,消防车、救护车、记者纷纷出动,西索的名字出现在新闻报道的死者名单内。
这是官方验证的死亡,不再是西索的恶作剧。
一切都结束了,结束得猝不及防。
四肢仿佛突然被抽走了力气,社畜躺倒在椅子上,怅然若失地盯着天花板。
“……这样也好。”
不必再像有人在身后追赶一样努力了,从此可以手握9亿定期存款,度过衣食无忧安安稳稳的一生。
夜色渐渐深了。
关掉电脑,社畜准备洗澡睡觉,门口响起的敲门声令她打了个寒噤。
在酒店毫无预兆的敲门声,和西索当年找上门要求还钱的情形几乎一模一样。
寂静的夜晚,清晰无比的敲门声宛如敲打她的心脏。
“……死后念。”
她双腿一软,跌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