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里捂着杯热水,悄默声地去客厅的沙发上老老实实看新闻。不清楚过了多久,夏夏终于听见男人叫她:“兔,开饭。”她偏头朝那边回应了句:“哦,来了。”走到餐桌旁,只见中间摆着一大锅粥,男人利索地盛出两碗,里面的粥也没见减少。那白糯糯的米粥中,牛肉切得粗犷豪迈,芦笋都是又厚又圆的片状,两颗鸡蛋完整的卧在其中,看起来既好笑又蛮有食欲的样子。俩人面对面坐下,氛围显得颇为融洽。周寅坤手里拿着勺子也不吃,目光紧紧锁在对面的人身上,他看着夏夏用勺子轻轻舀起一小口粥,张开不大的小嘴吃进去。夏夏这边粥刚入口。那边周寅坤刻不容缓地问:“怎么样?”,他语气自信依旧,听起来都不像是个问句,更像是个反问句。粥的咸鲜味道在女孩舌尖缓缓化开,大块的牛肉滑嫩可口,鲜美异常,与芦笋的清新口感相得益彰,一切都搭配得恰到好处。粥热乎乎的,吃进胃里,她感觉整个人都暖了起来,舒服极了。夏夏实话说:“嗯,很好吃。”就这点芝麻大的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他对自己的厨艺相当认可,并且认为这都还没发挥到极致,“喜欢就多吃点”他大方地说,“以后想吃随时给你做,叁更半夜也没关系,这个简单。”再剁几次肉,恐怕厨台都要塌了。夏夏看着那不容拒绝的眸子、想不出该说什么,可不说他会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索性就敷衍地点了点头。喂饱了小兔和她肚子里的小小兔,男人对自己饲养员的工作表示非常满意,至少也能打五分。满分五分。
周夏夏回去卧室看书,周寅坤则积极主动地承担了收拾碗筷的任务,最后还卖力地擦了桌子,端枪打炮那么多年,这点儿家务活根本不值一提,他叁下五除二,轻轻松松全部搞完也不到晚上八点。那么接下来,还有更艰巨的任务在等着自己!他自当说话算话。踩着拖鞋嚓嚓嚓就上楼了,推门直奔任务主题:“周夏夏,盘子碗都洗完了,该你了。”“嗯?”坐在书桌前的夏夏一愣,眼神顿在倚在门边男人的身上。该她了——是什么意思?“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夏夏问。又装不知道。周寅坤走近前来,一根手指挑动展开的书页,轻巧地合上:“先洗脚洗屁股还是先洗头?”搭在书本上干净修长的男性指尖,一下下地敲点着,犹如给予她的倒计时,夏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企图想要拒绝:“我,我一会自己随便洗洗就行了。”假客套这套周寅坤不吃,他懒得再将第二遍,直接附身双手一捞,把人横抱而起,就打算带去浴室。“你干什么,你先放我下来”,夏夏身体落在男人怀里,失去了支撑点,连挣脱的力气都使不出,得亏她眼疾手快,在周寅坤双脚踏进浴室的前一瞬,伸手扒住了门框:“等等,等等!”周寅坤看了眼那只死扒着门框不撒的手,倔强得很,活像只要被放进开水里退毛的兔子,“周小兔,手不想要了就干脆剁掉。”刚才男人剁肉的背影骤然浮现在夏夏眼前,手倏地软了下去,她松手,嘴角一耷,被迫乖巧地让男人抱进暖黄明亮的浴室。周寅坤顺带脚关上了门,稳稳放下怀里的人。心里早就摩拳擦掌了,他弯下腰,手探入裙摆就去扒人家的纯棉叁角裤衩,男人大手无意间蹭到嫩滑弹软的臀瓣,不知不觉中,欲望的火苗隐隐燃起。夏夏一惊,紧忙用手拽着内裤边缘:“你别,你等下,我可以自己洗,不要,别——”“老实点儿”,有力的大手惩罚地掐了把女孩的屁股蛋儿,肌肤嫩白似牛奶从指缝间溢出。女孩吓了一跳:“啊!”周寅坤抬头:“我又不干嘛,别搞的像杀猪一样。”不干嘛——说得好听,夏夏才不会信,就在目光不小心掠过男人裆部的霎那,她眼睛忽地睁大,指着某处:“你,那个,那个怎么?”黑色裤裆绷出男人性器的轮廓,隐藏在布料后的庞然大物不知何时昂起头来,周寅坤拧着眉低头耵了眼,又望向那双瞪圆的眼睛:“你紧张什么?”怎么可能不紧张。她连忙说:“我真得不能做,医生说了近半个月都不可以做那种事。”周寅坤本来也没打算做,只是一碰到小兔又白又嫩的屁股,就难掩心中的情欲,罢了,再搞下去待会儿还得自己撸。对于周寅坤而言,就撸鸡巴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他不屑于做,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啪地一声,男人大掌拍了下夏夏的屁股,“行了,不洗那儿就不洗那儿,咱们进行下个环节。”“什么?”,夏夏被他拉着坐到浴室储物凳上,接着看见男人忙活着用很大的橡木盆接了盆水,端到她脚下。“洗脚,把脚放盆里。”周寅坤命令说。夏夏也不敢不从,听话的那脚放进去,温度微高但很舒服。而下一刻,盆里多出一双男性大脚,与女孩白皙纤巧的脚形成对比,周寅坤亦坐了个木凳在她对面。泡脚他是第一次,跟小兔一起泡脚就显得更新奇了。“放心,没脚气”,他轻轻踩上女孩的脚,低头仔细观察,像是在比大小,“兔,游乐园你去过吗?”盆底就那么大,她要是在动两下水就溢出来了,于是夏夏的脚也没躲,注视着木盆里比自己脚大出许多,覆着疤痕略显粗糙的脚,听见他说话也夏夏没抬头。游乐园,几乎是每个小孩子都会去的地方,回想往昔,爸爸忙完手头上的生意就会带她和妈妈一起去游乐园。她闲聊着说:“嗯,去过很多次。”周寅坤双脚从纤巧的小脚上移开,盆里的水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