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益皱了皱眉头,眼神带着几分嫌弃,“这些东西都是有讲究的,你可别弄错了!”
“放心吧。”周行芳给他夹菜,“对了,我记得他家怀启跟时言一样大,比韫初大五岁。”
母亲突然提到了她,周韫初警觉起来。
“怎么了?”赵盛益往嘴里塞口肥肉。
周行芳若有所思地说:“他家怀启应该还没定亲吧?不如结个亲家,我见过那孩子,和时言一样优秀……”
“我还没成年呢!”周韫初忍不住地打断她的话,手里的筷子隐隐发颤。
周行芳笑了下,“我当然知道,只是先定下来,好男人得趁早抓住了,以后你就是市长儿子的夫人了,他家儿子以后肯定也是走仕途,前途不可限量。”
周韫初心头郁堵,不情愿地说:“与其当夫人,不如当市长。”
赵盛益冷哼了声,“异想天开。”
联姻确实可以考虑,虽然他很讨厌宋立辉,但和宋家结亲,他是不吃亏的。
他对着周行芳说:“你跟少娟往这方面聊聊,看看他们家什么意思,彩礼可不能少了。”
周韫初吃不下了,“我去写作业了。”
她撂下筷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跟谁甩脸子呢?没大没小的东西!”赵盛益气得一摔筷子,如果不是惦记着那套四合院,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嫁出去,
周信芳连忙安抚他,“医生说你血压有点高,别跟孩子置气,对身体不好,我会说她的。”
“早晚得被她气死!”赵盛益瞪着眼睛,呼哧呼哧地喘。
周韫初冷笑了下,最好是被她气死,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