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国国王送马,让阿波罗随行。这话,诺米娜觉得只能信一半。送马是真的。真正随行的人有没有,是不是阿波罗,那就只有阿波罗本人才知晓了。宝宝包小小声:金主妈妈,咱们这款游戏只是轻松向的恋爱游戏,别往悬疑的方向搞了,我们游戏的逻辑经不起推敲的。阿蟹:(点头)宝宝包说得对。诺米娜:一群没深度的瓜皮。再说,毛绒绒,不是,厄洛斯去哪了呢?当然是回家了。在居所旁,神游回来的厄洛斯坐在树下,回忆着那段美好短暂的时光。“我亲爱的孩子,你在想些什么呢?”风情万种的妇人款款走来。一向注意仪态的她走姿却不向往时那般妩媚。从她有些别扭的姿态和微湿的鬓角来猜,想来她刚经历一场酣畅的情事。否则,怎么解释她面上还未褪去的潮红和微红的眼底呢?在母亲的呼唤下回过神。厄洛斯看到母亲的那一刻,失去了往日轻松。他立刻站起了身,双手背后。阿佛洛狄忒走近了自己的孩子,兴奋仍旧笼罩着她的大脑,她没有察觉出自己孩子的反常,她拉着厄洛斯坐在了树下,她揽着厄洛斯,让厄洛斯靠在了自己的胸前。“我的好孩子,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脸颊旁是阿佛洛狄忒丰满柔软的胸脯,仔细闻,还有腻腻的甜香。往日他应该是轻松惬意的,但是此刻厄洛斯的心弦绷紧了,心脏好像都变得迟缓很多。他的眼神左右摇动,他缓着呼吸,试图柔软自己僵硬的身体,“我在努力了。”“那就好。”母亲温柔的手掌抚摸着厄洛斯金黄卷曲的头发,她的五指漏出他有些硬质的头发,“我知道,我的孩子,你是善良的。可是这个女孩她太过可怕,太过恶劣了,不是吗?她使得世人忘了我们的存在,使人们不再信仰我们。这样的人,连复仇三女神都不足以惩罚她的罪恶。”“这样罪恶的女孩是不应该得到爱情的。你去随便找一个山野怪物,让他们在一起吧。”“她的爱情不应当得到祝福。”“啊切!”在草场上,穿着白色织金长袍的诺米娜冷不丁地地打了个喷嚏。阿波罗站在一旁,时刻关注着诺米娜,在诺米娜打喷嚏的那一刻,他递上了自己的手帕。诺米娜笑着,感谢他,优雅地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和手心。背地里,诺米娜揪着正在看黄色海绵生物煎汉堡的宝宝包胖揍了一顿:说,是不是你背地里骂我了?宝宝包大哭:冤枉啊金主妈妈,我刚才全神贯注地看海底生活日常呢!我真的没有骂你啊!诺米娜,心虚:啊,这样啊,哦。那你怎么不把骂我的人找出来,三天之内找到,不然我把你的耳朵揪成驴耳朵!诺米娜擦完手,对上阿波罗关切的眼睛,柔柔地笑了。阿波罗皱着眉头,他的目光在诺米娜的身上扫视了一番,解下了自己的披风。带着他体温的披风罩住了诺米娜,因为两人的身形相差巨大,在阿波罗身上长度刚刚好的披风在诺米娜身上,居然长的一半拖在了地上。诺米娜:……我当时就不应该给自己设置这死蠢的萝莉身高。虽然说这个身高很适合我埋美女的胸脯,但是总是有用时方恨短的时候。
宝宝包:那咱还有改身高的功能,只需一百个希腊金币。诺米娜:算了。洗面奶还是很香的。我不能为了山丘放弃泰山。我真是一个很懂得取舍的一个女人呢~呵呵呵~宝宝包:……沉默呵,沉默呵,沉默是今晚的康桥。“诺米娜是穿的太少了吗?这儿风大,小心,不要染上风症。”阿波罗为诺米娜系好披风,诺米娜直直看着阿波罗,笑。系好披风之后,阿波罗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猛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变得无措起来。他说话磕磕绊绊,“抱歉……我只是……”“谢谢你,阿波罗大人。”诺米娜拢着披风,虽然诺米娜也不知道这热辣的太阳之下为什么要裹那么多,但是她还是接受了这充满薰衣草味的暖融融的披风。“也谢谢您的好意。”看到诺米娜神色如常,阿波罗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他看向草地上悠然自得吃着草的一匹黑马一匹白马,眼神亮晶晶的。“他们总说我的马儿很凶悍。其实并不是。它们其实很温顺。”阿波罗回头,低着头,笑着向诺米娜伸出了一只手,“要来试试吗?”诺米娜的眼睛都亮了,笑容都深刻了一些,“可以吗?女神不会怪罪吗?”“不会的。”阿波罗神情地看着诺米娜带着顾虑的表情,“我起誓,神明将不会因为此事怪罪你。”诺米娜将手轻轻地搭上了阿波罗的掌心,阿波罗虚虚地拉着,向前走。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手心好像在捏着云团。来到两匹马前,那两匹马通人性一样地,也不吃草了,用它们黝黑的大眼睛看着二人。诺米娜:果然还是单身太久了,我看一匹马也是风韵犹存。宝宝包:玛雅妲杰妮,你前几天不是才那啥过吗?诺米娜:那能一样吗?爽的是厄洛斯,我爽到了吗?宝宝包:你摸着良心,你没爽到吗?诺米娜娇羞:嘿嘿嘿诺米娜靠近的时候,那两匹马很自然地靠近了诺米娜,一左一右,将诺米娜围了起来。阿波罗示意诺米娜伸手抚摸它们,诺米娜抬手,黑马则小心翼翼地靠近了诺米娜抬起的手,在诺米娜的手心蹭了蹭。阿波罗的马养的很好,皮毛顺滑发亮,手感也不错。感觉得到这马不会突然撅腚抬脚,诺米娜放心地摸了两把。另一匹白马在阿波罗的授意下靠近了诺米娜,用头蹭了蹭诺米娜的脸,表示亲昵。马儿的鼻息很热,靠近诺米娜时,将诺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