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对安全套这种计生用品的在意令李承袂感到费解,因她毕竟没有和别人恋爱,又已经知道他结扎的事情。
想着,李承袂走出房间,打算在确定妹妹的去向后,去打破伤风针。
才走了几步,李承袂就听到楼梯下方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接着,裴音满脸慌张地跑了上来,急刹车停在他的面前。
“你……”
她的行李不见了,手上攥着双氧水、纱布和一些药瓶,显然没想到男人刚才流了那么多血,居然还能神色如常地走动,脸色惶然未定,又多了意料之外的震惊。
李承袂也怔了一下,眼神登时变了。
他大步朝裴音走过去,看到幼妹如梦方醒,露出懊悔的神色,当着他的面,转身就要跑走。
“裴金金!”他喊她,看眼前的小女孩越跑越快,就快要到下一层的回廊。
“裴音!”李承袂皱眉按住腹侧,喝了她一声:“停下,你再跑一步试试!”
裴音战战兢兢回过头,仰脸看着他,无措地停在原地,面露惶恐,手背在身后,死死盯着男人用手按住的地方:
“我不是担心你…不是你以为的意思,我,我只是,哥哥,我只是怕你死了……”
李承袂什么都没说,几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提起来塞进怀里径直下楼。
裴音想要挣扎,反被男人更用力地按进怀里。她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儿,它们和李承袂身上低调的沙龙香混在一起,变得有些苦。
裴音怕他的伤势更加严重,再不敢动,手都在抖。
她怔怔看着哥哥下巴流畅利落的线条,喉结,脖颈,再回到他脸上冷漠的表情。
曾经他也这么抱过她,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姿势,在临海,林铭泽带她去的那家酒吧后门。唯一区别,是他们的关系早已今时不同往日。
李承袂的车停在宾馆旁小巷中间,没有路灯,光线黯淡,裴音记得它通向另一条街一家餐厅的后厨,连带几家咖啡馆,此时应该都是歇业状态。
裴音迷迷糊糊想着,为突如其来的重力尖叫了一声——
李承袂一言不发拉开车门,把她塞进了后座,紧随她之后进来,熄火锁车,在夜色里把她拉到身下。
裴音手上抱着的东西被李承袂扫到一旁。
“裴音,对你我真是……”他没说完,已经无法忍耐地摁住她,低头吻下来。
他可以忍受妹妹对他身份的抵触,也可以暂时包容她的畏缩,唯独受不了她明明已经走了,还要再跑回来。
只有十七八岁的孩子才会这样完全靠冲动行事,幼妹独有的热情和莽撞,几乎和胆怯一样令人感到可恨。
更可恨的是作为兄长,他命中注定要上她的当,要被她骗得团团转,为妹妹的温度魂不守舍。
李承袂掐着裴音的下巴,吻得格外用力,手轻松翻过她的腰肢,在屁股上狠狠打了好几下。
隔着裙子打的,饶是如此,裴音依然痛得绷紧身体,眼底浮现泪意,张口要哭,又被哥哥趁虚而入,含住舌尖吻得更深。
有血腥味,伤口肯定又挣开了。裴音想按男人伤处,让他松开她,被李承袂及时拍掉手,冷冰冰叫她“妹妹”。
裴音为这一称呼恐惧得要死,但因为车外不见有人经过,狗胆子又隐隐约约爬上来一点儿,开始察觉到身处之地的刺激。
她小心叫了声“哥哥”,被李承袂又打了一巴掌。
屁股已经开始觉得烫了,裴音整个人几乎要扭成麻花,战栗着张开胳膊,主动去揽男人的脖颈凑上去亲他,被李承袂捏住脸。
“跑了还回来干什么?那把破尺子我迟早要给你扔了。”他声音很凉,唇舌却是烫的。
“……好大的胆子。”他喘息着,再度压下来索求。
能呼吸到的空气很快再度被男人掠夺了个干净,裴音艰难张口试图吸气,却只是被哥哥变本加厉深入,抱进怀里。
“别……亲……”
李承袂紧紧贴着她的脸,声音沙哑:“这次轮到你了……给我上药。”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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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迟一点,还没写完
不行我太困了tttttt等白天写完再发剩下的,晚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