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起对家世的欣羡,环绕于外貌的讚扬。
也许我天生怀有一点点敏感,因此很早便意识到自己所拥有的,都不是凭藉己力筑起的东西。
当有人说孟柚琳的天生幸运,我偶尔会感到窒息。
我似乎是空洞的,只属于那些肤浅的标籤。
似乎什么人操纵着这副躯壳,都能更加独立,夺目出眾。
倘若隐去外在条件,我能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害怕察觉事实,我从未敢深思。
而我竭尽所能,只为能在刘裕面前维持些微从容,和藉着拉开距离所形成的一点馀裕。
只是希望他宽容温暖的目光,不会因为现实差距选择离我而去。
只是为了能够在他面前,保有稀微体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