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当然是纯金的,她可是皇后的妹妹,家里不差钱。”
“别摔啊,不要可以给我啊,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金簪子呢。”
“唉,还是有钱有势好,生气不想要了可以摔,哪像咱们小老百姓,别说金簪子了,银簪子都能当传家宝。”
“苦唷!”
“是啊,吕家也没啥好同情的,他们享福享了那么久,哪怕死也没啥可遗憾的,哪跟咱们似的,吃了上顿没下顿,日子没一点盼头。”
“咋没盼头?”
“你没听天幕说吗?以后皇后能把国家治理得很好,咱们的以后的生活好着呢。”
“哦,对,咱们也是有盼头。”
“可惜咱们也就有这点盼头了,永远过不上吕家人的日子。”
“哎,你说,要是男女平等,女人也能当官,也能有钱拿,咱们的日子会不会更好一点?”
“咦——对啊!要是女人也能当官挣钱了,家里的钱就多了啊!”
“你想得美!男人还不一定都能当官呢,凭啥女人能当?咱们这些平头百姓啊,就是天生给人当牲口的命。”
【摔珠宝的吕嬃已经看到了吕家未来的下场,但她完全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作为一个女人,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全部毁去,省得以后便宜别人。】
【这是那个时代的局限性,女人困于内宅,自己的命运就只能够交给别人,家族的人有能力,自己的日子能好点,可一旦家人是吕禄这种人,自己就只能等死。】
【这是那个时代所有女人的悲剧——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
吕后面无表情。
萧何若有所思。
“这话比刚才有道理。”
刘邦点头,“跟男人相比,女人确实不容易,男人能建功立业,女人只能靠家族,可不就是百年苦乐由他人吗?”
“对,要是男女平等,女人也能当官,我婆娘孩子说啥都不会死。”
樊哙重重点头。
“男人能上战场杀敌,女人能吗?有这个力气吗?”
周勃有不同意见,“建功立业都是从战场上九死一生厮杀得来的,女人连这个都做不了,凭什么男女平等跟男人一样当官?”
“天幕是女人,所以她偏心女人,什么好事都想给女人。”
“男人打仗时女人什么都不做,仗打完了,天下太平了,女人又凑过来想当官,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该你出力的时候你不出力,轮到分果子的时候你过来了——想得美!”
“这话就说的没良心了。”
樊哙皱眉,“咱们打仗时我婆娘可没少出力,又是凑钱又是凑粮又做衣服的,给咱们省了多少心?”
“咱们不能因为她们没上战场,就觉得她们什么都没做,人家女人在后方也不是享福的。”
“别的不说,咱们说娘娘,你能说娘娘什么都没做?娘娘在项羽那受了多大的罪——”
“咳咳咳咳咳!”
樊哙说话不过脑子,说着说着揭自己老底,刘邦重重咳嗽,打断樊哙的话,“讲以前的事做什么?看天幕。”
樊哙闭嘴,周勃冷哼一声。
俩人视线交错又很快错开,谁也说服不了谁。
【吕嬃没有办法主宰自己的命运,尽管她是吕后亲封的临光侯,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以女子之身封侯的人,但依旧作为家族的附属品而存在,而她的丈夫她的姐姐先后离她而去时,她的命运就只能交给吕家人,而吕家人,只会将她推入深渊。】
【公元前180年七月,吕后因病去世,同年九月,朱虚侯刘章因是吕禄的女婿知吕家要谋反的事情,与东牟侯刘兴迅速把消息传给自己远在封地的齐王哥哥。】
【齐王得知消息后,立即派使者邀请琅邪王刘泽共商大事。事关刘氏江山,琅邪王刘泽火速赶到临淄,但是,等待他的却是被软禁,琅邪王闻琴弦而知雅意,很快服软并且把是军队交给齐王指挥。就这样,齐王拥齐、琅邪之兵力,觉得自己可以了,于是浩浩荡荡杀向长安。】
“哇,齐王有点东西啊,好手段!”
“有手段也没用,刚才天幕都说了,大臣们嫌他舅舅太暴戾,不立他当皇帝,立了文帝。”
“这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这才是我刘氏子孙啊!”
刘邦一拍大腿,“像我!”
“娘娘,咱们朝中没有朱虚侯与东牟侯。”
吕后的心腹压低声音向吕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