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逼爽吗?宝贝儿是不是很舒服?
只要沉拂砚肯听话,霍骠从来不舍得对她用强动粗。尽管俩人有言在先,他还是上来就先哄着。
耳朵被舔得腻湿,他的嗓子也被情欲灼得浊腻不堪,让本就低沉的喉腔震出低音炮似的颤音。沉拂砚耳蜗都泛起痒意。
男人抵贴她腰臀的部位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迅速隆起的肉刃厚阔惊人的截面几乎覆盖了她半个腰身,粗壮得让人简直无法相信这东西居然是棒状的。厌恶与恐惧瞬间让沉拂砚后背汗毛倒竖。
走廊的墙壁是银箔的格纹玉石,吊顶的灯打下来,折射出璀璨炫目的片光。她却完全笼罩在男人高大魁梧的身形里,连脚下的影子都被完全遮挡住。
无处可逃的束缚感让人窒息。
后面的人低笑着挺胯顶了她一下。彷佛在作无声的催促。
沉拂砚浑身都绷紧了,使劲儿抿着唇,唯恐一张嘴,就泄出懦弱的啜泣。太大了,好可怕,自己会被他活活弄死的。
迟迟得不到回应,霍骠脸上缱绻的神情淡下来。他舌尖儿顶了顶口壁软肉,仍笑着提醒她,“宝贝儿?”
沉拂砚偏了偏脸,躲避他不断喷出的湿潮热气。
霍骠眯起眼,语气微冷,听上去就有些漫不经心,“怎的,没听清我的话?要不要哥哥给你重复一遍?”
沉拂砚唇瓣张了张,拉不下脸示弱,又缓缓抿住,睫毛不停颤动。
见她不言不语,始终沉默不合作,俨然一副故态复萌的臭德行,霍骠耐心耗尽,绕了她一绺头发在指间,用力往下一扯。
沉拂砚疼得惨叫一声,感觉头皮都被他撕下来了,“放开,你快放开……”下颌被迫高高仰起,脖子也扯得呼吸不畅。
“这不是能说话呢嘛?装什么哑巴。”霍骠垂首盯着她泛红的眼睛,将自己的脸轻轻摩擦她弧形柔美的脸颌线,“怎么着?翻脸不认人?还是说你打算再糊弄老子一次?”想起她上一回耍的小把戏,哄得自己跟个傻子似的,事儿都给她办妥了,愣是应下等她成年才操她,一时怒极反笑,“老子宠着你,惯着你,把你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了?你他妈敢一再把老子当猴耍?”
“我没有,你先放手。”这样的姿势太难堪。
霍骠松开手指,一下一下抚捋她凌乱的长发。
既然她不识抬举,他干脆撕破脸,“你可以选择老老实实张开腿让老子干,也可以继续闹,大不了老子把你绑起来再上。今晚你铁定躲不过去,自己掂量着办。”
沉拂砚脸涨得通红,推开他的手,“你能不能别老跟个土匪一样?”他到底懂不懂得尊重人?
沉拂砚出身书香门户,父母兄长都是谈吐得体的高级知识分子。念的是私立贵族学校,同学大多出身良好,就算与她关系一般的人,表面上也能做到客客气气。霍骠的暴戾直白往往令她无所适从。
“怎么着,嫌弃老子粗鲁,比不上你学校里的小白脸斯文会装蒜?”她脸生得极纯极美,五官出奇的娇憨幼态,身子却成熟骚浪,该胖的胖,该瘦的瘦,肉全长在该长的地儿,勾死个人。觊觎她,想追求她的男生不知有多少。就算忌惮她是他霍骠霍二少的禁脔,不敢明着追求,暗地里窥视意淫肯定免不了。
霍骠想到其他男人看她时会有的腌臜念头,心里就不爽,都恨不得拿条铁链子把这小骚货锁在家里,不让别的男人看她一眼。
伸手拍拍她的脸蛋,“那些男人一个个在你面前装的人五人六儿,老实巴交,还挺象那么回事,实际上满肚子的幺呃子,一心想占你便宜,骗你上床呢。真信他们你就傻逼了我告儿你啊沉拂砚。”
“莫名其妙。你好好说话行不行呀?”沉拂砚不知道他是在吃醋,以为他借故掰扯发疯。
又来了,一脸的清高隐忍,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似的。霍骠最恨她这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操行。他挫了挫牙根,冷笑,“成啊,老子也可以当个好人,文明人。这样吧,我让他们别去打扰doctordover得了。人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个点儿把人从被窝揪出来确实不厚道,很失礼。”
沉拂砚眼皮猛跳,“不行!”转过身,抓住霍骠的手,“哥哥……”
霍骠眉骨挑起,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沉拂砚,我发现你还挺双标啊。”将她一双软乎乎的素手攥在掌心慢慢揉捏,“小手真嫩。”埋首到她颈窝,鼻尖儿轻轻蹭着,“好香。”不得不承认,这宝贝儿当真是个难得的尤物,单是一身嫩呼呼,跟小婴孩似的极品皮肉,就足够让男人疯狂。
沉拂砚被他蹭得脸颌微仰,“我刚刚……”双眼落在虚空中的某点,“我只是,怕哥哥……”语气刻意放柔。
温驯的态度缓解了霍骠的怒火,“怕我?怕我什么?”他懒洋洋地问,忍不住舔吮她剔透的颈脖肌肤。肉实在太白太嫩,一嘬就是一个显眼的红印子。
又疼又麻,沉拂砚身子微抖,“哥哥的……太大了……砚砚害怕,砚砚怕疼。”二人体型差距巨大,一个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