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扣子。
偏偏衬衫领口处的扣子很不好解,阮龄的动作又比平常迟钝,于是手滑了好几下。
等她勉勉强强地解开第一颗扣子,就已经失去了全部的耐心。
阮龄不耐烦地抬眼看叶景池,指挥道:“你自己来。”
叶景池:“……”
阮龄催促:“快点呀。”
叶景池缓缓伸手,修长的手指触碰上了衬衫的第二颗扣子。
看着这双骨节分明的手,阮龄的心情好了一些,饶有兴致地欣赏起他的动作。
等叶景池终于将那颗讨厌的扣子解开,她又立刻迫不及待地揽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
醒来的时候,阮龄没忍住轻吟了一声。
她的脑袋有些痛,太阳穴也在突突地跳。
她昨天似乎是……喝多了酒?
阮龄有些记不清了,她下意识地想揉一揉额角。
然后她的心猛地一跳。
阮龄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正被某个人握着。
她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瞪大了眼睛去看。
叶景池正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穿着西装外套,甚至还打好了领带。
见她醒来,叶景池的眼底也划过一丝惊讶。
片刻,叶景池温声道:“现在才早上七点不到,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阮龄怔怔地看着叶景池。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叶景池是怎么会在自己刚醒来的时候,就坐在自己身边的。
阮龄愣了许久,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昨晚……我们一起睡的吗?”
闻言,叶景池的目光微凝,随后脸上浮现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他的语气颇为无奈:“你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阮龄:“……”
短短的一句话,让阮龄慌了。
她应该记得什么吗?
阮龄一向认为自己的酒品很好,以前和朋友喝酒的时候,喝多了也就是死死地睡上一觉。
因此昨晚喝酒的时候,她也并没有怎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