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根,并不时侧眼看着段莠,她舔着舔着,她发现小腹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顿了顿,还是安静地舔了下去。
段莠把湿润的手指从她嘴里拔出来,段昀芸又俯下身,膝盖跪起,直接挺起来臀给段莠,手也背到后面,自己把臀瓣掰开,段莠用手腕撞她的胳膊,说不用这样,段昀芸还是挺得更高,掰得更开,她其实知道段莠喜欢什么,只是以前不好意思,也觉得没有必要,但是她喜欢段莠,为什么不能花点心思让他高兴呢,亲自献上的东西,显得很下贱,但是段莠会喜欢,这样想她就开始很舒服,拨开的甬道凉飕飕的,段莠沾着她温热口水的手指挨了上来,轻轻挤压着她的阴唇,段昀芸开始小声地哼哼,腰往后沉,把段莠的手指含一个尖进去,段莠的手把段昀芸拉大阴唇的手推开,臀瓣又合拢,段莠慢慢插了进去,还没有动,段昀芸夸张地哼了一声,腰也哆嗦着,段莠说:真好还是假好?向下按压,缓带着抽出,段昀芸知道他的手法,手盖着自己的嘴,咬上拇指,开始是给自己分散注意力,后来不由得仿照段莠的手,用舌头舔起来,口水涂了满唇,段莠从下托起她的喉咙,虎口卡着她的脖子来跟她接吻,手指还在里面温情地插弄,段昀芸被亲了还止不住呻吟,在段莠浅吻的间歇里吭吭嗯嗯地哼唧,底下忍不住开始夹腿,又蹭,又夹,马上就到了,段莠把她放下,段昀芸水一样瘫在沙发上,屁股还拱着用段莠湿了的掌心作按摩,段莠也摊着手由她蹭着,直到段昀芸的余波消退,下身还在段莠手掌里埋着,才觉得不好意思,往下放,又挨到段莠勃起的阳具,段昀芸红头涨脸地爬起来,段莠要抱她,段昀芸从他手边滑了下去,跪在地上,扶着他的膝盖,乞求地看他支起来的裤子,又看他。段莠的鞋子并拢,摇头,段昀芸说:我能做好的,你让我试试!段莠说:不是这样玩的。段昀芸央求着:我试试,不好了你打我都行。段莠把段昀芸推开了。
段昀芸说:我不在乎咱们什么关系,我就想跟你再近点。段莠说:咱们很近了,昀芸,我最亲你,除了你没有别人。段昀芸说:那我也用手,或者嘴也可以,你教我,我就学了。段莠说:我有病,下面不行。段昀芸急了,伸手去捧那根,你胡说!段莠真是被她莽撞地轻薄了,他说:真的有病,没有骗你。段昀芸说:我不信,你又不是阳痿,也不丢人,为什么不让我看。段莠笑了:你就想看看?段昀芸贼眼溜溜地瞅着他,段莠说:难道没见过么。段昀芸又求了一句:舅爷爷。段莠垂下手,皮鞋在地毯上开了一肩的距,他靠着沙发,说:你看吧,没什么稀奇。段昀芸惊喜地站起来,又犹犹豫豫的,段莠躺在那张矮沙发上,深色皮革托着他雪色的脸和脖颈,段莠穿着一件睡袍,底下还有松口的裤子,段昀芸在地上膝行过去,段莠洗过的头发软软垂着,腿又朝两边伸开,简直是门户大开,等着人摘点什么,段昀芸的心又跳起来,手伸过去,段莠的眼低着看她,段昀芸又不敢了,段莠坐起来,段昀芸忙说:不行,不能反悔,段莠仅是坐起来,拢了一下头发,他说:没用,男人的裤子都不会脱。段昀芸脸真是红得滴血,胸口那张鼓捶到了嗓子眼,她又一下没一下地瞥着段莠的脸,不敢多看,看了着魂,不敢少看,美不胜收。段莠真能勾人,简直是个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