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咽了咽口水,又抬手松开了衬衫的第四颗扣子。
靳言心洗完澡出来,看到沉易还坐在沙发上。
上半身往后倚,修长的双腿搭在一起,姿态慵懒闲适,没有半点要离家的意思。
他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指骨分明,像是艺术品,另一手则夹了一根烟,一点猩红火光明明灭灭,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移动。
靳言心是手控。
她不止喜欢他这张脸,还喜欢他这双手。
沉易看到她出来,将剩下的半截烟折断在烟灰缸中,朝着她勾勾手,“过来。”
靳言心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听话的朝他走过来。
她的头发很长,已经到了腰间,不烫不染,一直是深黑色的直发。
沉易最喜欢的就是她披散着头发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衬着白皙娇嫩的肤色,说不出的清纯勾人。
靳言心走到他身边停下,“你今天休息吗?”
“嗯。”沉易态度冷淡的回应,一身侵略性被矜贵的皮囊遮掩,顿了顿又道:“你是记者,可以去拍别人,但你在拍之前要弄清楚,哪些人能拍,哪些人不能拍。”
靳言心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你是说,温桥月是我不能拍的人?”
男人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她看着他这护短的态度,忍不住酸溜溜地问:“沉易,你跟温桥月什么关系啊?”
“有点关系,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是吗?”
“自打你跟在我身边,我有骗过你一次?”
靳言心说不上信,但也说不上不信。
在她的印象里,沉易并不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人,何况他还有一个藏在心底多年的白月光,宋晚柠。
那才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靳言心正难过着,冷不防被人猛地箍住纤腰提了起来。
抱着她的那双手臂精壮有力,充满了威胁,她擦头发的毛巾掉到地上,挥舞着双手挣扎,“你干嘛——啊——”
“干你。”
沉易将她抱到卧室,毫不留情地丢放到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颀长挺拔的身躯紧跟着压上去,骑跨在她腰间。
一连番的动作几乎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停顿,靳言心接下来的惊呼没来得及喊出口,就被堵在了喉间。
他的吻霸道而肆无忌惮,手上的动作更是近乎凶悍。
先是一把扯掉了她的上衣,又去扒她的裤子。
靳言心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唇都要肿了,她双手抵在他肩处,用力往外推,趁着间隙发出几声虚弱无力的声音,“轻点,疼……”
沉易火热灼烫的吻烙过她的嘴唇、锁骨,又往她饱满的胸部游袭。
“嗯嗯……啊……”
她哪招架得住这样的攻势,身体很快软成了一滩水,小脸也染了层酡红。
“喊声老公我听听。”
靳言心脑子里一个激灵,差点以为沉易被鬼上身了。
她睁开眼,看到他那张过分俊美精致的脸就近在咫尺,因为动欲,整个人透着致命的诱惑。
“喊一声。”他继续诱哄她,双手撑在她敏感的腰侧,“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