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还是穿上了他亲自给我编织的毛衣——实话实说,有点中年男人那意思了。
我穿着毛衣上班的那一天, 平日里胆子最小的下属, 也总是忍不住冲我看——仿佛我干了什么稀奇事儿似的。
不过实话实说, 毛衣的确保暖, 我穿了一天热烘烘的,就是晚上脱下来的时候有点费劲——会起静电的。
齐康帮我脱了毛衣,还想帮我脱裤子, 我婉拒了——他前些日子想帮我脱袜子,差点把我吓个够呛。
——总感觉如果放纵他的动作, 他说不定会拿我当小孩照顾, 如果有奶汁, 说不定还要亲自喂,上。
我刚躺在床上没多久,齐康就凑过来亲我。
我倒是不累, 但总感觉最近做得有点多, 就拦了拦他, 说:“要不要歇一歇?”
齐康低叹一声,染成金色的头发滑过我的脸颊, 他问我:“是七年之痒了么?”
“那倒没有。”
只是到底不是毛头小子了,再加上这些年已经做过成百上千遍,也就没有最初的那般迫不及待、冲动莽撞了。
齐康凑到我耳边, 轻声说了几句话,我扣住了他的腰身, 对他说:“……你怎么?”
“想让你高兴一点,于是特地……”
我们又度过了一个荒唐的夜晚。
齐康总能找到一些新的花样, 勾引着我的兴趣。
不过他对家中的工作人员倒是看管得很严格,到最后甚至找不到几个年轻的人。
我偶尔能看到他温和柔顺表象下的占有欲,但我很喜欢他这副模样,也就任由他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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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康想要给我剪指甲,说了好多次,一开始我一直是拒绝的,后来有一次一不留神,点头答应了。
我将手指递给了他,他并没有着急剪,而是放在手心把玩了一会儿,我有些痒正想抽回来,却被他握住了。
“你……”
“痒么?”他神色如常,却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指,“马上就好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在逗猫玩,但下一瞬,我又觉得,或许是我的错觉。
他的动作很轻,也很温柔,一点点地帮我剪去了多余的指甲,又用锉刀将指甲的边缘磨得光滑圆润。
等终于剪过了手指甲,我抽回了手,他却熟稔地握住了我的脚踝,面色淡淡:“还有脚指甲。”
“我自己……”
“老公……”他用很轻的声音唤我,眼里祈求的情绪几乎要溢散出来,我如果拒绝他,就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似的。
我犹豫了一瞬,暗忖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得答应他:“想剪就剪吧。”
齐康没有多话,低头剪了起来,等剪完也磨完了指甲,他却用手指挠了挠我的脚掌心,我有些痒,想抽回脚,握住了。
他用很认真地语气问我:“我可以亲亲它么?”
实话实说,我的脚是不脏的,每天都会洗一洗、泡一泡,甚至因为涂抹身体乳而散发着清香味儿。
但那总归是我的脚,正常人总不会想着去亲一亲——除非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我的脚趾头都有些尴尬地蜷缩了起来,最后还是忍不住痒,说了句:“不行。”
齐康有些遗憾地松开了手,我收回了脚,想了想,轻轻地踢了一下他的大腿:“你最近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脚踝向上摸,摸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又微微俯下了身。
我可以拦住他亲吻我的脚,却拦不住他对我做某种不可描述的事,他的喉咙耸动,吞咽得干干净净,嘴角却带着很“贤妻良母”式的温柔笑意。
他说:“我只是太喜爱你了。”
我哦了一声,有些懒散地对他说:“那就继续吧。”
继续什么呢?
自然是做尽人间最亲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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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康最近迷上了做小蛋糕。
他的天赋还不错,加上也会做饭,成品很是不错。
于是经常烤一些小蛋糕送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