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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我老婆 第9节(2 / 3)

很安静,像是在等着我先说,我们四目相对了一小会儿,还是我先开了口:“老师说要几点来?”

“九点。”

“那还来得及,现在刚八点钟。”

他“哦”了一声,想起身去洗漱,但是一动身体就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他看了看我的脸色,问我:“要不要……”

“你知道的,一个小时对我来说完全不够,给老师们留个好印象,你先去洗漱吧。”

我不认为我说这句话有什么奇怪或者特殊的,但齐康的表情很怪,仿佛我说了什么惊人的话语似的,过了一会儿,他才低下头,用很轻的声音说:“听你的。”

我从管家的手中要到了齐康的课表和授课老师的简历,然后发现他每天的上课时间是从九点到十二点,下午一点到四点,课程安排得非常合理,授课老师年纪也偏大,经验非常丰富,不至于出现什么问题。

我没有去见齐康的老师们,因为我终究不是齐康的家长,甚至比齐康还要小一些,我过去的话,齐康或许会很尴尬,这也不利于他的学习。

但我在路过临时充当学习室的书房的时候,透过门玻璃悄悄地看了几眼,齐康端坐在书桌的后面,脊背挺的笔直,聚精会神地记录着笔记,看起来非常用心。

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点当年的影子,并为此感到了隐秘的欢喜。

我知晓我自己的那点心思的确上不得台面,我觊觎着当年熠熠生辉的齐康,怀揣着和他共入爱河的美梦,然而事实却是我得不到当年的齐康、我被他狠狠地抛在了身后,便也只能从现在的齐康身上,去找寻一些过去的影子。

我像是在玩一个拼拼补补的游戏,捡到一个曾经很想要的、但现在破破烂烂的娃娃,将娃娃带回了家,但会控制不住本能地想将它“恢复原样”。

然而我心知肚明,我只能将它尽力地“恢复”,却不可能让它焕然一新——因为时光是不可逆的,我再也找不到曾经的那个崭新的娃娃了。

我收回了视线,悄无声息地离开,司机带我去了一所知名的大学——我要作为演讲嘉宾,面向学生们讲一节公开课。

演讲很成功,学生们也很热情,在演讲后的互动环节里,有人询问我目前的情感状态,我没有迟疑,直接回答:“正在恋爱中。”

提问的学生追问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我反问她:“男孩子不可以么?”

整个礼堂响起了掌声和欢呼声,我也有注意到原本昏昏欲睡坐在最后一排的那几个“特邀记者”,现在都打起了精神,甚至拿起相机为我补拍了几张照片。

我真切地感受到时代是大不一样了。

在十多年前的时候,尽管法律也允许男男结婚,但因为缺乏配套生育科技,大环境还是对男男夫妻比较苛责的,常用的说法就是——男男夫妻不过是搭伙过日子、只有冲动的欲望缺乏责任心,对社会毫无贡献可言。

但随着近十年来,辅助生育技术的突飞猛进,两个男性也可以通过科技手段,孕育自己的后代,虽然目前的风险很高、成功概率不大,但社会风评却有了极大的扭转。

人们开始吹嘘男男之间的爱情,并且极力加入到劝生孩子的行列中——生一个还不行,至少要生两个,才能对得起两个男人。

这种社会风气让我觉得微妙至极,然而背后的资本力量非常雄厚,我倒也没有得罪他们的必要。

学生们起哄想让我说出更多的细节,我面带笑容地打着太极,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便看了一眼手表,对他们说:“有机会的话,我们再讨论这个话题,接下来还有一场很重要的会议,抱歉,我要先离开了。”

话说完了,学生们对此也表示了理解,纷纷表示“不必道歉”,我在保安的护送下上了车,等到车辆开出了校园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吩咐司机:“开车去公司。”

“是,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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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节日筹备的员工非常用心,在情人节当天提议提前下班三个小时,并且为每个员工定制了一份小礼物。

我批准了提前下班的申请,也收到了小礼物——一张花束兑换券、一张蛋糕兑换券和一盒巧克力。

一般这种礼物我会顺手送给身边的员工,或者放进抽屉里,但今天我莫名其妙改变了主意,让助理帮我兑换了花朵和蛋糕,然后拿着蛋糕、鲜花和巧克力,回去见我的太太。

我回来得有些早,加上没有提前告知任何人,走出电梯的时候自然也没有一长串人在迎接我回来。

我倒也没感到失落,甚至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虽然管家先生总是那么贴心,但偶尔他过于看重的“仪式感”,有时候将我夹在太高的位置上了,我不得不在电梯开启的那一瞬间,进入到“工作”的模式中,极力不要表现出放松的情绪。

我难得放松地从电梯走到了客厅,我的工作人员见我后,眼神是惊讶的,但举止丝毫没有慌乱,温声询问我是否要更换衣物,并且想帮我拎手中的蛋糕。

我婉拒了他的好意,询问他:“我太太在哪里?”

“夫人正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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