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动连连,她把嘴唇贴上去含吮,悄声道:“你的西装被我坐湿了,哥哥。”
她要他清楚明白地承认,他在做什么。
周临止的喘息声愈发急促沙哑。
他知道不能。
但却说不出话,按在她背后的手松不开,本能地收紧。
他……不愿意放开她。
她移动着羽绒服遮盖下光裸的腿,夹住跪在她双腿间的男人,脚踝在他腰后交叉。
她通知他:“你插进来吧。”
一切都离奇荒唐。
这样昏暗狭小的房间,这样肮脏怪异的圆床。寒风灌进窗户,窗帘鼓动不休,她告诉他在床头柜里有旅店准备好的收费避孕套。
她仰面躺在他的西装外套里,紧抱着羽绒服蜷缩成一团,双腿屈在胸前,膝盖分开,向他展露腿间的嫣红谷地,水泽汪洋。
透明的淫液顺着臀瓣淌进西装里,内衬一大片深色水迹。
“周临止。”
“宝贝。”
她伸长手臂,隔着衬衫抚摸他胸口的心跳,恶劣又放肆地变换称呼。
“哥哥。”
他沉默着把她扭头时乱飞的发丝拢回来,约束着她伸展的手臂,用他的西装紧紧裹住她,不让她沾染那肮脏的床单。
他注视着她,站在床下插入穴口,顶进深处。
从来没有胜算。
他早就输了。
笔挺的西装上尽是淫乱的褶皱和体液,已经不成样子,陈染伸手拽他领带,他顺势吻她。
黑色衬衫的下摆时不时拂过她的腿根,又麻又痒,他剧烈深入地抽插,性器时而脱离布料的遮掩,露出粗长狰狞、布满青筋的一截。
黏膜摩擦的声音暧昧混乱,她的腿间被拍击得通红一片,密集的喘息声胶着在一起,她不期然想起了第一夜。
那时候……她想的是……
她要这所有的一切。
性器碾压着穴肉,重重压榨出层迭极致的快意,穴内重重紧缩,不断痉挛,她眼前遍布彩色的光点。
她想把他含进去,不让他再拔出来。
“周临止!”她的声音像呻吟又像哽咽,伸出手,被他接住,十指紧扣。
在摇曳中她视线朦胧地看着他的脸,喃喃地许愿。
“我要你。”
他攥住她的手,撞进她最里面,沙哑应声:“嗯。”
突然房门被急促敲响:“时间到了!”
门外是客房服务员在大喊。
这不可能有四个小时!
毫无防备,她惊惶望向薄薄的木门,本能戒备地紧缩,咬紧了体内的器官。
这力道几乎可以称为……嚼。
周临止禁不住发出低吟,喘息着艰难进出,抽插十几下,撞进深处,性器弹跳,激射出大量白浊。
他退出来,扔掉避孕套,掰开她的双腿,低头舔舐一片湿滑的花瓣。
她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拱起了腰。
周临止还记得她那次在微信上说的话。
她要他舔。
舌面舔开已经被摩擦得鲜红的花瓣。
急促的敲门声一直不停,咚咚咚咚。她紧咬着嘴唇不出声,在快感中脖颈后仰成弧线。
怎么回事……周临止居然不停,好像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她说不能湿哒哒的。
他连连吮吸那些山洪般的水液。
“开门……”
她紧紧拽着他的头发,不知道推开还是拉近,双腿在他的手掌中绷紧挣扎,却动不了分毫。
唇瓣一次次含在她下身亲吻,濡湿弹软的舌尖勾起,顶开被抽插过太久暂时无法闭合的穴口……他舔到了内壁潮热软烂的嫩肉。
“唔……”即使咬着嘴唇也不能克制呜咽,她高高地挺起腰肢,下身已经悬空,在颤动中,蓦然喷出大量透明的淫液。
她听到他连声的舔吸吞咽,但是来不及,已经淋透了他整张脸。
恍惚中门外“滴滴”一声,宾馆的人用房卡刷开门了。
陈染猛地坐起来,用手里的羽绒服遮住身下,连同周临止的脸。
但门并没有开。
他舔舐她尚在颤动的肿胀阴蒂,掀开头顶的羽绒服,从她腿间抬头宽慰:“反锁了。”
她浑身打颤,放松下来,大腿夹住他的头,眼前漆黑一片。
她本来想享受花八十块嫖周临止的恶劣快感。
再也不这么干了。
该死的……云端宾馆。
他拆了第二个套,抱住她,又一次插进来。
扰人的敲门声一刻不停。
她埋在周临止的西装里,嗅着他身上的香气和古怪甜腻的性液味道,被插得头晕目眩,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