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知道她是在解睡衣的纽扣。
她像蝉蜕衣般从他那身古板无聊的男士睡衣里挣脱出来,凸出的肩胛骨像欲飞的蝶。
褚琼沉默着靠近。
赤裸的胸腹和手臂全面贴上她的脊背时,陈染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男性的体温生来比女性高,全面地包裹覆盖时,会短暂地带来一种疼痛的错觉。像被火焰燎了的纸,蜷缩着开始燃烧。
燃烧需要氧气,她感到缺氧。
粗长坚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腿上,搏动,挺立,越来越硬,像烧红的铁棒。
她知道那个东西插进来的感受。
她说梦话似的含糊不清,低声呢喃:“抱紧一点,插进来。”
男人非常顺从,他退开一点,认真妥帖地戴好了套。
在他又一次贴上来的时候,又黏又滑的润滑液冰了她一下,收紧大腿,用内侧的软肉紧紧夹住了它。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性器太粗长,它甚至探出了大腿,在她身前露出了肿胀圆润的龟头和一小截茎身。
她伸手在头上戳了一下。
……装满肉的气球,撑得透明了。
他在她耳后很深很缓地低叹了一声,濡湿的嘴唇贴在了她的耳根上。
她能清楚听到深度亲吻时辗转黏腻的舌音和吮吸,他在她耳后吮吸着,又顺着颈侧往下,吻她颈后,肩头。
一只手伸到她身前,在她的小腹上抚摸。
向上是胸,向下是阴阜,他安抚似的来回游移,反复抚摸照顾。
他横拦在她身前的手臂紧贴,是两相依偎的拥抱。
润滑液被他们的体温烫热了,他在抚摸她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让这滑腻的东西小幅度频频滑动,一次次在她腿中穿梭,移了位置,紧贴着她的阴部轻磨。
她腿间滑腻潮热,淫液渐渐涌出。
陈染竭力平复喘息,支起了一条腿。
“老师,操我。”
性器顶了进去,很顺利地破开滑腻紧致的内壁,一路压迫进去。
胀痛酥麻,让她微微抽气。
他支起上半身,捧住她的脸,想吻她的唇。
她用手拦他,他张口舔吮。
她的食指上干干净净,早没了牛奶的余味。
但他仿佛尝到乳白色的,醇厚微膻的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