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奈齐愤怒的甩开狐尾,这次却让左冥佟措手不及的被伤到
左冥佟揉了揉被挥中的脸颊,妖艳的脸蛋顿时出现一道明显的红印。「阿璘,你可想清楚了?你真的要打破我们的和平来跟我开战吗?」
「阿佟,你知道我的个性的。」奈齐坚决的表情使得左冥佟不敢直视,看来这次……他是已经打算真的和自己开战了,左冥佟在心里冷冷的笑着
「好。」他轻笑,退了几步。「阿璘,希望你别后悔。」接着,左冥佟火大的烧了奈齐的房门,熊熊烈火引来了婢女们的惊呼,连忙去打水来将火扑灭
但是……只有奈齐知道,她们的这些举动都不是因为他,更不是因为狐仙皇室之小皇子这个身分,只是……因为他的房间位于所有皇子的中央,若不将火熄灭,会害得邻近的皇子们房间也会跟着遭殃,等火势扑灭后,婢女们又是无视他的存在,继续回到岗位干活。
顿时,奈齐哭了,像小孩子般的嚎啕大哭。「二哥……二哥──。」不知道自己到底多久没像这样好好发洩的痛哭一场了……是从那个温柔的二哥逝去吧?
十二年前的狐仙皇室王储之争,是四哥设计陷害了他最爱的二哥,还时常以为他没有靠山而欺负他,所以……在六楚六羽还在他身旁的时候,他便让他们杀了四哥,算过分吗?不!过分的是害死二哥的人!
不管是六楚、六羽,又或者是岁风,他们都是和二哥沂默脱不了关係的,所以……我只剩下他们而以。「呜……呜呜……。」奈齐将头埋进膝盖里,任由泪水浸溼衣裳,他……也没人会在意他对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奈齐哭到睡着了,岁风才敢睁开眼睛,其实……从左冥佟弹响指之后他就一直是清醒的状态,只是没有睁开眼睛去看现在的状况罢了,所以奈齐和左冥佟的对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对于奈齐,他已经不晓得该怎么面对他了,不过……倒有一个是好事呢!他,岁风和六楚六羽……从来都不是站在不同阵线的人,而是……一直一直都是一样的……。只要想到这个,他便觉得很欣慰了,不……应该是说,觉得很开心。
「索非璘,你自己出点力,我带你到床上去睡。」岁风浅笑,在奈齐的耳畔说着,藤蔓自他身后冒出,窜向那已被狐打碎的床,重新缠绕着让床完好如初,他伸手想拉起奈齐,却被他一手拍掉,一付小孩子般的幼稚模样。「索非璘,别玩了。」岁风蹙眉,那支狐才总算安分点,但……还是整个身子巴在他身上,让岁风又好气又好笑的抱他上床,再像个奶妈似的哄他睡觉,藤蔓在奈齐的房里佈满,并修復该修復的一切。
看着奈齐熟睡的脸蛋,岁风不禁叹了一口气,这么长久的时间以来,他一直希望奈齐可以不要这么执着于那两个玩具,一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明白……奈齐始终执着的,并不是六楚六羽,更不是他。
而是──二皇子沂默。
「索非璘……我跟随你这么多年了,到现在才知道你要的到底是什么。」岁风自嘲着,轻轻拉起自己的褐发,冷哼了声
???
自从相认之后,六楚和六羽天天都和以往一样的生活,练功时练功、睡觉时就撒娇一下,这让魏恆凌他们感到好笑,可惜这些举动六羽只会对哥哥这样,只是现在没有人会再来支控他们兄妹的身子去做他们不想做的事情,魏恆凌他们也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六羽匕他们之前认识的汐沂还要开心,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左冥佟时常都在外头戒备着,曾经,他试图直接闯进去斩杀琉止那个半妖,一来为自己的种族除掉一个败类,二来也可以激起六羽的怒心,但他却怎么也进不到里头,而且……以这间药馆为中心,半径十公里以内的地方他都无法攻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羽,别忘了练功。」在屋内,魏恆凌提醒着,顺便和谨璿以及琉止交换下眼色,让他们知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知道。」六羽俐落的扎起淡金色长发竖在脑后,深深的拥着米黄发的青年。「哥,你要等我回来唷!」
六楚先是一愣,随后噗地失笑。「我知道,快去吧,别让阿凌他们等太久了。」
「好!」
待魏恆凌他们都出门了后,屋内只剩下古权蝎以及六楚,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尷尬。「古医生。」六楚率先开口,因为有件事情他必须搞清楚
「什么事?」古权蝎依旧是那付邻家大哥哥的模样
「你的疤是哪来的?」六楚指着古权蝎颈上的淡淡疤痕。「一般人类……受到那种程度的伤都是直接身亡了吧?」古权蝎被问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左冥佟听了也疑惑,原来那人就是阿璘口中的医生啊?完全没有做医生的模样,这么神祕难怪他没看过,在屋外的六楚盯着没有回答自己问题的古权蝎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谢谢你对小羽五年的照顾。」
原本稍稍绷紧神经的古权蝎立马松懈,露出淡淡的微笑。「不会的,应该说是六羽在照顾我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