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璿一早起来便已经可以下床自由走动了,经过这几天的修养,他的身子好了差不多了,和以往一样,他一起床梳洗后,第一个要做的事情便是寻找汐沂,途中遇见了同样要找汐沂的魏恆凌和琉止,他并不意外,虽然心里有些南兽,但只要一想到汐沂不会在被讨厌,他也就觉得无所谓了。「早安。」
魏恆凌推了下鼻樑上的白框眼镜,浅笑:「早安。」
琉止则是一脸睡眼惺忪的扒了一下自己的咖啡色短发,抬了下頷表示招呼,这却让谨璿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禁问道:「琉止,你没睡饱吗?」
琉止恍惚的摇摇头,于是谨璿又问:「不然呢?」
在一旁的魏恆凌面带微笑,说出来的话却一针见血──「昨晚睡不好的应该是我才对。」银发精灵疑惑。「因为昨晚银铃草突然过来,跟琉止抢了房,琉止无缘无故的被赶出来,想到你房里去却想到你是病人,想到汐沂房里去却想到她是女孩,而盼亚和古医生他又不熟,只好闯进我房里,这该死的小鬼还抢了我的床和被子,睡的可安稳了。」
「下次不介意的话可以直接找我没关係。」谨璿强忍住笑,体贴的看像那个在白框眼镜下有着不明显黑眼圈的青年。「恆凌哥也是,不介意的话,今晚可以跟我挤一张床。」
「不了,你还是个病人,虽然银铃草说没事了,但还是要小心才是。」魏恆凌婉拒,一手勾起琉止的颈子:「今晚在跟我抢被子,我就把你踢下床,听见没有?」
琉止噘了噘嘴:「知道了啦!」
「看来你们相处得不错。」今日,银铃草依旧穿着一身粉红,只是将平常的衣裳换成了旗袍,整体看起来颇有小大人的感觉
琉止一脸疑惑,魏恆凌和谨璿也相互看了一眼表示不解。「银铃,穿这么正式要做时什么?」琉止问,还边打量了下眼前的女孩
银铃草得意似的转了圈。「怎么样?漂亮吗?」
魏恆凌推了下白框眼镜。「很适合你。」
谨璿掛起招牌微笑。「很可爱。」
琉止的回答则是简单明瞭的一个字──「丑。」
原本听见两个帅哥夸奖自己,银铃草暗爽在心哩,想不到琉止却直接让她的美梦破碎,她握紧拳头,额上青筋微浮。「可恶!该死的流止,你就是不能让我爽一下嘛!?」
琉止耸肩,说道:「谨璿和阿凌说的已经够你爽了。」
银铃草偏了偏头,说的也是,等等……!这不是重点!「所以,你到底要干嘛?」琉止又问了一次
魏恆凌和谨璿都严肃的看着银铃草,因为……她的表情变了。「我要去看看狐仙皇室之小皇子,索非璘。」
而听见这名字的三人霎时一愣,正想开口询问的时候,汐沂走了过来,蹙眉:「找他做什么?」
银铃草瘫了摊手表示无奈。「是狐仙皇室的王特地拜託我的,似乎是小皇子出了什么事情吧。」
汐沂抿紧唇。「索非璘一向不讨喜,会不会是圈套?」
「这可能我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没理由。」银铃草浅笑:「放心,我会多注意的。」
「小心点,银铃。」琉止浅笑
「万事小心。」魏恆凌和谨璿也露出淡淡的笑容
「好。」
银铃草带着不解以及谨慎的心态来到了相约的凉亭上,果真看见了墨绿色长发的小皇子索非璘,她淡淡的笑着:「小皇子,属下是银铃草,受王之命──。」尚未说完,银铃草的身后便被一个重击,她噗了口血,咚地倒地。「你……你……。」
奈齐轻轻一笑,掏出那封银铃草所收到的委託单。「这是个陷阱,我不讨喜,你觉得父王有可能要你来看我吗?」
银铃草瞇起双眸。「为……为什么?」
「因为啊……你太碍事了。」一个声音自身后传来,是暗红发的青年,那妖艳的长相让银铃草看傻了眼,若没记错的话……这名青年是,妖族的王储
「什么……意思?」银铃草的嘴角淌着血液,身下的红液已和身着的粉色长袍变成的搭配
「你三不五时就救琉止,明明知道我们妖族不可能有他这样的杂种,这是你自找的。」妖艳长相的青年勾起一抹笑,看向奈齐。「谢谢你啊,阿璘,真是帮了我大忙,现在……继续说说那个六羽的事情吧?」
「好啊!」奈齐笑道,狐尾伸出并捲起银铃草,随意的丢到了湖里,冰冷的湖水窜进她的身躯……
不之道自己到底死了没,她只觉得……有人在摇着自己。「快醒醒!快醒醒!」
「唔……。」银铃草轻轻睁开眼睛,映入眼里的是名褐发青年
岁风趁着奈齐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跳湖理将银铃草救起,可是她被攻击到的是致命伤,快狠准的手段……她活不久。「年轻人……可以……帮我……交给咖啡发的吗?」她自怀中,吃力的掏出一片七彩的叶子,交给岁风
「可以。」
那就好了……,银铃草霎地断了气,变回了原形──一株草。
原以为银铃草会平安回来,想不到岁风带来的消息却让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