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这样的滋味不过月余没有体验,却令她想念不已,甚至毫无顾虑,不害怕会被路人发现他们正在跑车里做大胆放荡的性事。
两人喘息交错,伴随着窗外雨声和下体撞击水声,像是一曲默契十足的协奏,彼此肌肤紧贴到渗出汗珠,拥吻依旧没有停歇,吻到舌根都开始发酸发麻。
雷耀扬能切实感受到齐诗允今晚格外主动,并不仅仅是那微醺的酒精作用,原来她也是如此渴望自己,原来她封闭后敞开的心扉是如此热情…他将她再次拥紧,生怕下一秒就会失去这样的感觉。
滚烫春水一股股浇灌在他粗壮巨物,筋络都被滋润得更加鼓胀,男人进出动作顺滑无比,抽动的速度也在渐渐加快,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撞得身上女人忍不住趴下啃咬他肩膀。
花径吞吐着硕大性器,紧绷感加剧,茎身就像一条拼命往她身体里越陷越深的毒蛇,齐诗允俯在他耳边喘息呢喃,男人的手掌掐在她后颈处安抚,另一只手抓揉她的臀肉不断顶胯,她的娇柔放荡都被他全力拥在胸膛,一刻都不肯放松。
“诗允…你吸得我好紧…”
男人已经处在时刻爆发边缘,齐诗允撑起一点距离与他对视,眼神中盈满浓浓情欲,她笑了笑毫不羞怯,对他轻声开口:
“雷生想不想要更紧一点?”
雷耀扬起先诧异了一秒,随后微翘的嘴角上扬表示默许。
女人纤白手指慢慢缠绕上被他扯松的丝质领带,随即她另一只手往上推送那活结用力一拉,整条领带勒嵌入雷耀扬脖颈,勒得他两侧动脉都鼓胀得暴起,猛烈性快感横冲直撞袭上脑门。
缺氧的窒息像海潮般席卷而来,半清醒半幻觉的状态太不真实,雷耀扬只感觉神经处于极度兴奋状态,这种兴奋就好比他将一个个短命鬼从楼顶扔下时,遍布全身又难以名状的那种特殊快感。
比酒醉人,比毒上瘾。
男人口中嘶哑出声,粗重鼻息喷涌在两人面颊,感觉此刻在她体内的肉茎膨胀到充血,偏偏齐诗允使坏一样,低下头用嘴堵住他艰难维持呼吸的唇,她不断吸咬他厚软的舌,扭动着腰肢规律的收缩内壁,将雷耀扬胯中巨物死死绞紧,绞到他难耐得想要不管不顾释放在她体内。
他在她身下挣扎抓紧她腰肢,臂弯将她用力围困,女人却将领带上提,越拉越紧,一直勒到衬衫领口深陷进他皮肤、额角青筋毕现脸色紧绷才肯慢慢松手。
“够紧吗?”
“要不要再试一次?”
男人恍惚摇头仰望她,额上都是汗水,模样略显狼狈。
女人手指轻轻在他起伏滚动的喉结边缘游走,居高临下露出一脸得意神情轻声开口:
“雷耀扬,你再到处拈花惹草试试看。”
“早晚有一天死在我手上。”
雷耀扬大口喘息,终于缓过神面色恢复正常,但笑意不由自主攀上他嘴角,嘴里也开始喋喋不休:
“…嘴硬閪软,你舍得吗?”
“你知不知…我好钟意你为我呷醋的样子。”
“你根本想象不到我有多开心…”
听到这番无赖言论,齐诗允突然脸红大骂他是变态,伸手在他腋下柔软处用劲掐了一下,男人虽然吃痛,但笑意却更甚。
因为她也钟意自己,对他也有近乎疯狂的强烈占有欲,他自然是求之不得,刚才就算死在她手里也心甘情愿。
随即男人眉峰一拧,将她身体带向自己紧贴住,手掌抓着她两瓣臀肉猛烈冲刺,阵阵呻吟也逐渐变得破碎不堪,她又微微起身向后仰靠在方向盘,又带着畅爽的愉悦神情,等待着被他送上云端。
低趴车身因为驾驶坐的激烈碰撞摇晃震颤,男女交汇的喘息声渐渐急促,雷耀扬及时抱起齐诗允弹性十足翘臀,那股久未释放的浓浓白浆再也忍不住,囤积月余的欲望四射,黏在两人下体不断滑落拉扯。
回到半山的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共浴过后躺上床也已经快到丑时。
经历一天大起大落的齐诗允早已疲惫不堪,靠在雷耀扬舒适臂弯里昏昏欲睡。
谁知这男人依旧精神气十足,像是得到限量款玩具般爱不释手,指尖撩拨她新剪的短发,紧贴着她的下身又再度抬头,炙热硬挺在她腿心周围来回戳弄挑逗。
“雷耀扬…”
“我好困,你让我睡觉…”
“…没几个钟头我还要早起返工,别再弄了…”
齐诗允闭着眼推了推她身后不知餍足的饿虎,小声开口拒绝,但雷耀扬却探出舌尖轻舔她耳垂,鼻息密密匝匝氤氲在她敏感脖颈,激得她身体条件反射不停颤动。
“喂…!”
“我说真的!还有很多工作…嗯…”
“……雷耀扬…啊…”
就在她想要起身反抗时,男人已经翻过身躯,将她力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英挺桀骜面容映入她眼帘,雷耀扬低头吻了吻她软唇,哑声诱哄:
“…明天陪我,工作我找人帮你搞定。”
“不然就请个病假,说你被我弄到起不来床…”
齐诗允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