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的架势。李茂贞知道这种时候最好不要给妹妹开口的机会。他靠了过来,轻咬着她修长白皙的脖子,在上头留下暧昧的红痕。他拉过妹妹的手,十指紧紧相扣着,然后放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口。“阿云,听到了么?”李茂贞轻语。
我只为你心动神往。李云昭靠在他的胸口,热息顺着相连的手指涌上脸颊。她侧耳去听,听见了他们强烈、急促、一致的心跳。他们互为半身,如并蒂花开,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李云昭回拥住兄长,沿着他的锁骨,吻向他的喉结,用虎牙在上面重重一磨,“这还差不多。你若是敢对不起我,我就……”她苦恼地想了一下。他凸起的喉骨,很明显地一滚。“我就把你囚禁起来,穿了你的琵琶骨,废了你的武功,让你怎么也没法离开我。”她自以为凶狠毒辣,自己都打了个寒颤,殊不知在李茂贞这个脑回路非比常人的家伙眼里,自家妹妹真是活泼可爱。他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求之不得。”他拿过台上的缅铃,却见妹妹身子瑟缩了一下。他方才稍稍研究过了,这东西不过龙眼大小,但确实是个有意思的小玩具。外表盈润如珠,毫无缝隙,内里灌注了水银,遇热则颤,震动不休,切切有声。一头镶嵌玛瑙珠,一头连着细细的银链,方便抽出。李茂贞不怀好意地问,语气中满是愉悦,“阿云自己除掉裙子么?”李云昭觉得她还能挣扎一下,“我觉得嘛,也不用除尽衣衫……像昨天那样就很好啊。”“阿云,你还在怕这种事么?”李茂贞摸了摸妹妹的脑袋,想表达安抚。没想到李云昭双颊晕红一片,难为情地低头,“这种时候,你怎么还能把我当小孩子哄。”李云昭身上只穿着一件丝绸睡裙,轻盈柔软得像一层白雾,将她笼罩在迷离的梦中。领口因为兄长的亲吻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项,像顾盼神飞的仙鹤,高贵优雅。她的皮肤如玉无暇,散发出淡淡的香气,满面红晕只会显得她更真实可亲。造出这样美丽的身体来,造物者一定是偏爱她的罢?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微微垂下,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轻轻搭在腿上,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抬起手,褪去身上单薄的睡裙,然后是贴身的诃子、亵裤。当她光裸着身子站在兄长面前时,她看到对方眼中的欲色明显深沉了些。她有些羞耻地咬了咬下唇,又暗暗唾弃自己太会害臊,明明和兄长有过两次肌肤之亲了。李茂贞揽住她,把她压在床上,看着那一截纤细得仿佛能被轻易折断的腰身,他心中竟生出几分破坏欲来,手上多用了几分力,在羊脂般的肌肤上留下了深深的红印。李云昭吃痛闷哼一声,气愤地抬手,重重拍在他手背上。李茂贞歉然,轻轻揉了揉她的腰身,揉着揉着手放的地方就不对劲了。她这十年多以男子身份示人,但缠在胸乳上的裹胸好像没影响身体的发育成熟,这对柔软的胸乳像莹白的水波,顶上一点红,恰好被男人一手掌握。她内力精湛,平时呼吸长而缓,此刻却急促得很,连带着双乳也晃得厉害,顶上的红樱极为惹眼,让人情不自禁想舔一舔。他低下头啃噬着她的乳尖,没几下,两颗濡湿的红樱便颤颤巍巍立了起来。灵活的舌头覆上柔软的乳肉,时重时轻地吮吸,舌尖顶着乳孔往里挤,渐渐受不住力道,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来。有点痒,有点疼。李云昭只觉得四肢百骸被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萦绕,并拢的双腿间有什么流出,身体软软的使不上劲。李茂贞衣服上的玉佩被压在她赤裸的腹部,冰得她轻吟一声。她意识到王兄还衣冠整齐,自己却一丝不挂,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脑里涌,脸上烫得能往外头冒气。她低声细语:“兄长,你也把衣衫脱了,好不好?”李茂贞握着她的手搭在自己的玉带上,李云昭明白他的意思,低着头为兄长宽衣解带。对方也没闲着,一双手往下探,轻轻触碰到了腿心。李云昭尝试并拢双腿,但被兄长用膝盖顶着,强硬地分隔开。娇嫩的花穴暴露在男人视线下,翕合得厉害。李茂贞两指拨开她的花唇,夹着肉粒厮磨,每磨一下那里就能涨大一点,红红的挺立起,一边溢出水光,一边瑟瑟地抖动。李云昭眼角泛起潮红,在兄长故意重重按揉那小小的肉粒时,揪着他的肩膀,把他的衣服扯了下来。她看着兄长胸口张牙舞爪的凶兽纹身,不好意思似的垂了垂眼睛,过了片刻又抬眼偷觑。李茂贞觉得她别扭得可爱,探入穴口的手指一转,揉到了某个微硬的点上,激起她体内热烈的情潮,李云昭没忍住呻吟一声,娇媚诱人。妹妹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坏心思地按着那一点捻,猛烈而迅速。李云昭蜷起腿又蹬开,快感一层层堆积,穴口剧烈地收缩着,内壁不停震颤,然后毫无预兆地一缩,痉挛般一绞一绞,脑中迸发出道道白光。清亮的液体直溢而出,淅淅沥沥洒在床上,也喷湿了男人的腰腹。李茂贞把手指抽出来,穴口黏腻,指尖能拉出一道长长的细丝,水液顺着修长的手指往下流,连腕骨都湿润一片。他问:“舒服么?”这叫人怎么答?她飞快地白了他一眼,但她此刻脸泛红霞,眼波流转,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只会让兄长情欲更炽。李茂贞捻住中间那个被玩开了来不及缩回去的肉珠,把它掐得更加肿胀。再往下一点,摸到湿漉漉的穴口,他取过缅铃,就着滑腻的y水,一点点推着深入。甬道内很是温热,缅铃一沾到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