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怪轻轻摩挲手上的庞然巨物,皂荚的清新气味和墨香混杂一处,另外一丝隐约奇特的味道充斥萦绕鼻尖。
这是爹爹的味道吗?嗅觉敏锐的小妖怪暗想,一张小脸凑近唐关胯间,粉雕玉琢的面颊距离那根巨硕驴屌近在咫尺,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大怪兽顶端的孔隙像只泪汪汪的眼睛,直视小祈云。
祈云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瞪着它,结果在她注视之下,它吐出的骚液更多了,一滴接一滴,犹如断线不停渗出。
它怎么水流得这样多,莫不是坏掉了,祈云慌乱无比,手掰着爹爹的性器翻来覆去查看,急急忙忙问他,“它是不是生病了爹爹?水止不住地流。”
“”
唐关中了小孽障的妖术,说不出话来,纵使可自由言语,也无言以对。
对女儿怀有何种下流龌龊的心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即便极力克制,也只能堪堪隐忍住言辞动作,敏感炽热的身体反应,他无能为力。
历经尘世四十余载,除却年少在梦境之中精水满溢横流,便不再有如此失控难抑之态,唐关甚至怀疑小孽障偷摸给他下了不为人知的妖术,否则岂会稍微靠近她一点儿,他就会情丝荡漾,欲潮蓬勃。
哪怕和女儿如此亲密,无限接近唐关内心深处的真实渴望,但四十年的克慎守礼、正己修身,令他实在无法接受这段为世所不容的孽情。
唐关生于簪缨世家,长于承平之世,半生功名得意,位极人臣。过了四十岁,所求便是教好储君,为国多加培育良才,若天命有幸能过七十,期望自己能得圣人一二皮毛,从心所欲不逾矩。
如今看来……
呵。
夫子有言,四十不惑,而他行年四十有一,却仍旧耽溺沉惑于对女儿的不伦之情。
唐关心底苦笑不已,女儿才十五,年小稚嫩,不通世事乃情理之中,他活过大半生之人,竟也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实在可笑。
她如春花朝露,一切尚未开始,而他已是垂老暮阳,人生已经望得清终点,抛却父女伦理,也可谓不登对至极。若但凭己心染指于她,不知几年后他变作一堆冢中朽骨、墓里髑髅,她孤身一人要如何面对这片寥落天地?
小妖怪不知爹爹心中如何翻江倒海,只好奇地捉着那根肉茎把玩,奇怪,它怎么好像软了一点,也不吐水了,水一会儿流一会儿不流的,反复无常,太让人担心了。
祈云用手指轻戳性器顶端的孔洞,绕着小眼儿来回刮蹭,它终于听话重新胀得和之前一样硬,小洞洞里又水汪汪亮晶晶的,她放下心来,继续玩弄它。
上面薄薄的一层细皮,像是一件不太合身的衣裳,艰难勉强裹住茎身,留一个圆滚硕大的头部独自在外面。
顶端和柱身交界处堆起一迭细嫩皮肉,顽皮的小妖怪拈起细皮东拉西扯,努力揭起一点茎皮,想拉开它,让它舒展开来包裹住前面那颗裸露在外的大圆头。
小宝贝的手在阳物最敏感的沟壑间滑来动去,唐关的呼吸又不可抑制地粗重起来,女儿生涩调皮的玩弄,只会让欲根难受膨胀,丝毫得不到纾解。
情欲积攒在下体无法释放,小家伙又一直趴在他胯间逗弄性器,阳物寻不到疲软休息的机会,只能一直挺翘,越胀越大,憋得色泽紫中带黑。
爹爹双目紧闭,面露痛苦之色,额际渗出几滴汗液,小妖怪吓得不敢再玩了,想放开他,又舍不得这样好的亲近机会。
急中生智,想起爹爹中药那次,他拉着她的手做的事,小妖怪双手拢住唐关的阳根,上下撸动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