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甬道开拓未足,又紧又窄,越深入穴肉越是缠绞得厉害。
祁月儿仰起头,喘息声一声迭着一声,面颊埋在他颈侧,温度高得惊人,和一开始微凉的掌心变化显着。
眼里的雾气凝结成眼泪,挂在眼睫上,还未坠下就被舔舐干净,她勉强抬手抵住李君炎胸口,声音都发颤:“太深了,慢一点……”
李君炎轻轻笑了一声,分外温柔的把她抵抗的手捧到脸上亲吻指尖,下身却还是在重重捅着花心。看圕請菿渞發網站: y&120062;sh&120218;w&120218;b1&9449;
花穴甬道既连褶皱都被彻底撑开,肉棒嵌合在湿嫩的穴肉间,直抵尽头,直到将花穴完全堵住,才肯射出精液。
随着再一次的射出,李君炎的意识才开始渐渐恢复清醒,之前的一切在脑海里也慢慢清晰,他身体一下变得有些僵硬,后知后觉的红了脸,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再沉沦下去,刚刚射过已经软了一些的肉棒却违背本心的再次慢慢硬了起来。
他还在情欲与理性间犹豫不决,就感觉脖颈处被人如小动物舔水般轻轻舔亲了几下。
祁月儿眼尾眉梢都染上了情欲的红,就这样倚在他怀里有些无力的抱着他的腰,注意到他停下了动作,松开了手,轻喘了一口气就想推开他。
李君炎把她的手放回到自己腰上,将她抱的更紧:“符很好,但是忙还没帮完呢。”
“我还硬的很,师妹。”
他声音染上了欲望,凑在她耳边打趣之前祁月儿信誓旦旦说的传送符是定做的,会分辨谁会帮助他的事。
刚拔出的肉棒猛地再度顶入,连着绷紧的红润花唇与被迫外翻的嫩肉,再一次贯穿她痉挛的小腹。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祁月儿今天算是身体力行的知道了。
寸心掉落在地上,感应到同样掉落在地上李君炎本命剑上的魔气嗡鸣不止,只可惜现在已经没有人顾得上它们。
卷轴里似乎没有白天和黑夜的分别,等祁月儿睁眼时只感觉浑身酸痛的厉害,眼皮沉重的像是被黏住了,费力的睁开后看到手上的斑斑血迹一下瞪大了眼睛。
李君炎还没醒,他失血过多,原本红润的嘴唇都苍白了起来,双修后的灵力勉强让胸口上那一道狰狞的剑伤止住了血,只是看着还有些吓人。
现在他死了魂灯是不是就锁定自己了,祁月儿看着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的李君炎突然冒出了这一个有点荒谬的想法,又摇了摇头赶紧驱散了它。
直到有些吃力的想爬起来,祁月儿才发现,李君炎的肉棒竟然还插在自己的穴间,严丝合缝的堵着了小穴的入口。
她大脑一下一片空白,为数不多的双修经验中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脖颈间的烫意蔓延到了脸上。
祁月儿偏过脸不去看,颤抖的手有些气恼握住了肉棒的根部,想把它穴肉中拽出来。
“……”
感觉到自己都很少抚慰的地方被人握在手里,李君炎也慢慢睁开了眼睛。
下身一部分被握在手中,一部分还深陷在一片湿濡绵软的蜜地中,被细腻的穴肉完全吞含包裹,鼻尖还充斥着祁月儿身上月麒香的味道,甚至比第一次倒在他怀里睡着时还要更浓郁一些。
然后就是感官后意识一步苏醒。
“李君炎你个王八蛋!”
兴奋膨胀的肉棒将甬道撑得更开,而受到刺激的小穴反过来敏感地绞紧,祁月儿只来得及骂这一句,肉棒就已经把花穴再次撑满了,压住了深处的软肉开始抽插起来。
祁月儿只感觉身上的骨头都要被撞散了,只能靠环着李君炎的脖颈来减轻这样的煎熬。
……
“现在可以不用绞这么紧了。”
溪水冰冷,晃动的水波让祁月儿本无力的双腿更加无力,她颤抖着身体,倚在李君炎身上,红透了脸看着身下被李君炎抠挖出来的白浊随着溪水漂走又羞又恼:“那你之前不要射这么深不就好了。”
李君炎笑了一声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那我下次好好表现。”
“没有下次,唔……哈……手指拔出来。”祁月儿愤愤瞪了他一眼,就被穴里的手指勾弄的泄了气势。
卷轴内祁月儿的储物袋打不开,李君炎的储物袋里又并未备女修的衣物,而之前穿的那身连中衣都被撕破了,祁月儿翻找着他的储物袋,勉强捡着李君炎的衣服包裹住自己,气的又狠狠挠了他一下。
而李君炎正在打坐调息,传讯灵符已经亮了又亮,他也没有理睬,林清当时手上绝对不仅仅只有魔气,他的本命剑还是黯淡无光,甚至现在连剑灵都召唤不出了。
祁月儿这才意识到情况还是不太妙,有点担心的把寸心收回到剑鞘内,又坐回李君炎身边:“寸心躁动的厉害,你的本命剑还好吗?”
又伸手碰了碰李君炎胸口伤口:“青囊门怕是已经不值得信任了,我们出去吧,我另请医修来替你包扎。”
李君炎摇了摇头,强行把本命剑收入了自己识海,咳嗽了一声脸色都有些苍白: